池水微微晃动,显然人才走没有多久。
池边放的衣袍和面具,在他离开的时候,也一并带走了。
除了池水中还有的血腥味,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看着泛着血色的池水,他一定是受伤了,躲在这里,竟然是为了疗伤。
说不定他还没有走远的。
风扶摇快速的从水池中起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只是等她出了曹府也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他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犹如一阵风一样的,从这里刮过,了无痕迹。
望着空荡荡的街头,冷风吹在她穿着湿漉漉衣衫的身上,凉意更浓了,心里的失落感也逐渐的扩大。
邪,你倒底又去了哪里?
风扶摇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响,她伸出摸向自己的脖子,这才失魂落魄的回了曹府。
躲在暗处的南笙宫邪,见她一脸的失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心里不禁想着,她莫非是在找他?
她倒底是谁?
为什么她要对自己说那些话,她说的是真的吗?还是骗人的?
南笙宫邪见过太多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借着各种借口理由的人都有,像她一样用如此借口的人也不在少数。
南笙宫邪觉得是自己多虑了,说不定她就是为了想接近他,还不惜追到了这里的。
不管她是什么目的,他南笙宫邪下次再见到她,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对于自己的一时心软,南笙宫邪也甚是不解,他从来不是这种心慈手软之人,在他手中死掉的人多得数不清。
杀死她,对他来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着。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会饶了她一命。
风扶摇回了曹府,整个人依然是心不在焉。
在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回了许府,怕的是爷爷担心她。
曹府所有的房契还有产业契约都在她手中,三天后给他们解药的时候,她顺便就让曹丰阳将产业和曹府直接过在爷爷的名下。
她也打算暂时不告诉他,等多过一段时日,她将曹府的这些产业都打理好了,再告诉爷爷。
许鸣山此时正和风扶摇在用着早膳。
“丫头?丫头?”
“啊?”
许鸣山叫了风扶摇好几声,她才听见了,自从昨晚上遇到了南笙宫邪,风扶摇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爷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