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也板着脸站在一边:“快想,好好想想!”他才离开三天,儿子就捅了什么大篓子吗?虽然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两位主人的脸色,那一定不简单。
众人往那里一站,仿佛提审官。黄大只觉压力山大,脑子里空白了半天,才开始报流水账。
这三天来,他从早到晚都做了什么,看见什么,跟谁打过交道,果然是事无巨细全部汇报,甚至包括了他蹲坑的时间……
白猫先抵不住了,挥了挥爪子:“行了,这个不用汇报。”
其他人却犯了愁。光从黄大的表述来看,他的确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除了长堤上放出笑气,弄晕那几个地痞。
千岁森然道:“这件事,回头再跟你算!”家养的黄鼠狼突然变野了啊,不仅吃里扒外,还偷东西!
不行,必须好好整治了。
燕三郎却在沉吟:“莫不是这件事扰动了后面的因果,然要如何纠正?”
中了笑气的人那么多,要一个个找过去么?这绝不可能办到。
“这几天当真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么?哪怕再不起眼,哪怕跟你一点关联都没有!”千岁不死心,“你给我好好想想,否则我就得对你施术,帮你好好儿地洗洗脑!”
女主人的术法好生诡异,被她洗一次脑会不会变得更笨啊?黄大打了个寒噤,脑筋飞快转动起来。
不起眼,或者跟他自己一点关联都没有……
黄大眼神突然闪烁一下,就被千岁逮住了:“想起什么了?”
黄大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件事还奇怪些:
“我在灯笼铺子,撕了一张纸擤鼻涕,但被撕的页根不见了。”他回忆道,“然后书上的图案很怪。赵丰看了一会儿,就说书页上有他的名字。”
“书名呢?”
黄大低了低头,满脸赧然:“我、我不识字。”
千岁:“……”这头不学无术的黄鼠狼!
黄大小声道:“我又没上过塾。”他是野生的黄鼠狼啊,纯野生的!修行都靠天赋,哪可能去人类的塾堂里学文断字,不识字再正常不过了好吗?
罢了,有线索就好,白猫的耳朵竖了起来:“书里的图案呢?画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样儿的。”
她正要吩咐黄二去取纸笔,黄大已经苦笑道:“我、我记不住。那线条太复杂了。”
千岁盯着他,目光凉凉:“除了吃里扒外,你还有什么本事?”
她声音幽冷,黄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