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植物,与风灵昭平时见过的花卉绿植全然不同,无枝无叶,或者说它的叶片格外肥厚,圆嘟嘟、粉嫩嫩,像婴儿的手指,甚至还有稍许透明。“它的名字,就叫婴儿指。”
这绝对是一盆萌物,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求捏。
可是风灵昭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漂亮是漂亮,可惜我养不活植物,再耐养的到我手里都会死。”
赵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哦!”她想起来了,上回她去花园里葬花,就遇了赵丰。那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原来,那时他就记得了。
赵丰指了指花盆:“知道你和植物犯冲,所以它也不是真的。”
“不是?”风灵昭大奇,举起来仔细打量,却没看出什么异常。
“这是陶土做的。”
“骗人!”风灵昭轻触婴儿指,发现并不像陶器冷硬,质感竟与真植物相似。
“确是陶土做的。两月前,我在市集发现一种陶土,据说产自落日沼泽,塑形容易,并且只要蒸烤过后就能定形。我买回来试了几次,又加了些材料调整软硬,才、才做成功。”
风灵昭大感稀奇:“这颜色呢?”这可是漂亮的粉紫色呀,像植物叶子里透出来的色泽。
“这颜色是我用店里的颜料调配的。”赵丰赧然,“幸好蒸煮的高度不必太高,不然就要褪色了。”
风灵昭知道他的手巧,却不知巧到这个地步。她忽然用力抱紧了他的脖子,轻声道:“我很喜欢。”
喜欢的不仅是植物,还有他的心意和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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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亲自将请柬送到了春深堂。
到了这会儿,连千岁都紧张起来,两人好事将成,只差临门一脚,此时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为了督导,她还抓着燕三郎到城里住了六七天,方便就近照应。任务奖励快发下来了,她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幸好,她的担忧没有成真,时间安安稳稳地过去了,太平得不像话。
七天后,赵丰与风灵昭的婚礼顺利举行。
这桩婚事首要求稳,赵、风二人都不讲排场,为恐节外生枝,风家没有大操大办,只开了几桌请至交好友。燕三郎与黄大如约来吃喜酒,黄大多喝了两杯就哗哗淌眼泪。
这种老母亲的心情唉哟,为了赵丰、为了那本破鸳鸯谱,他也是操碎了心!
白猫正在接受燕三郎投喂香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