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顺源的关系,我们是一分钱都没叠加哪。”
“就算大雨,针胎花也不该断货。”燕三郎熟知药理,一下就听出其中异常,“这花原本就生在极阴之地,一年里面十二个月都见不着阳光才好,哪怕什么雨水?”
掌柜一摊手,“当地的药农和堂里的大夫都是这样说的,可是它再喜阴喜湿也有个限度啊,听说今年山洪爆发,红磨村后头的山谷被淹掉了大半。这针胎花毕竟不是水草,浸泡几天也得烂根。”
他说得在理,燕三郎也明白,和城镇比起来,山里的暴雨量通常会更丰沛。“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进货?”话说当初千岁开出这个药方,就预估针胎花的价格能占到每副药成本的三分之一,也即是十两银子一钱,然而过去一年当中,百顺源的进货价只有二两银子。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
“方圆五百里,只有红磨谷出产,别处一根都不长。但从前产量巨大,能供应附近十里八乡,现在么——”掌柜摇了摇头,“听说因为价格谈不拢,别家的采办还跟当地人打了起来,被堵在村里不让出去。最后他们把打人的同伴交出去了,才能逃出来。”
燕三郎皱眉:“下一批真拿不着了?”他的用量巨大。
“我倒是听回来的买办私下说,红磨村的几个大户手中还有,不过是去年的存货,下一批的价格至少还要再翻倍。”掌柜沉吟道,“再说快要下雪了,那山路就没法走了。我们的队伍已经返回,明年开春之前应该是不会再去了。”
从百顺源走出来,燕三郎眉头紧锁:“有替换针胎花的药草么?”
千岁的声音从他背上的书箱里传来:“有,但药性会下降两个等阶。你现在经脉里面已经养出七条龙了,若不及时安抚,能吵到你永无宁日。”说到这里喂了一声,“快飘雪了,你该不会想这个时候进山吧?”
身为猫,她讨厌寒冷的冬天。这个季节就应该窝在暖阁里,躺在锦垫上烤火,一边吃着小鱼干,一边让小三帮着梳理全身的长毛,这才叫安逸的猫生!
“你也听掌柜说了,附近没有针胎花的产地。”燕三郎呼出一口气,见它在空气中变白。千岁说得不错,天气越发寒凉,说不定山区都已经飘雪了。“我们手里的药,支撑不到明年开春。”
经脉里的真力小龙无时不刻都在伺机造反,如果没有针胎花的帮助,燕三郎对它们的镇压会日益艰难,更不用说养出第八条、第九条乃至齐集十二条小龙了。
越往上,难度系数更是呈几何上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