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我看什么?”他又不是补鞋匠人,哪看得出那么多门道?
“皮靴的料子只是普通羊皮,没什么特别的,但这块补上去的革料却不是。”徐公公把料子翻给卫王看,“料子上隐隐有细小麻点,大小不一,深浅不一,手抚有突出感,应是出自黑垣羊。”
“黑垣羊?”卫王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不由得皱眉。
“这种羊皮质料不如中部,国内很少出现。黑垣羊这个品种也只在北部的戈壁滩上才有。”
卫王瞳孔微缩:“北部,你确定?”
“奴才少时随家父去过北境,在那里买过黑垣羊皮手套和袄子,印象深刻。”徐公公赶紧道,“库里也有黑垣羊皮,可以两相对照。”
显然穿靴人长年生活在北境,靴子磨损了,他拿当地的羊皮修补,这才有了一双靴子两种皮料的特点。
卫王深吸一口气:“北境?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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