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怎么来的了。
他抓起钢爪,凑近细细嗅了两下:“这上头的血,是胡勇的吧?”
千岁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谁让她的鼻子比狗还灵,这小子总问些讨厌的问题!
随后,燕三郎在溪边观察到一连串人类脚印,有些歪扭。
溪地湿软,很容易留下脚印,而燕三郎轻易就能看出,这些脚印都是胡勇留下的。“他受伤后致幻药物就发作了,令他走路都不连贯。”
千岁不满道:“当时你要是不理那两个窝囊废,直追下来就好了!”
燕三郎不答,返身去掀开胡勇的衣物检查。
“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是被一击致命。”燕三郎凝视伤口,皱了皱眉,“就算药物发作,他也是陷入幻觉,并非昏迷,为何始终没有挣扎?”
胡勇手上戴一枚金戒,经燕三郎鉴定,不是储物戒。除此之外,他算得是身无长物了。
千岁很不甘心:“明明我们得了先手,这是被谁拣了大漏!”不消说,胡勇的财物都被凶手拣走了。“可惜离天黑还早,否则我可以把胡勇的魂魄唤来问个清楚。”现在也才过午后,她老人家出不来哩,船又要走了。
燕三郎在周围又勘查片刻,这才起身往回走。
他的时间掐得极准,这么往返营地恰好在船老大限定的半个时辰内。丁云正主仆已经回船上待着了,其他乘客还在营地里烤火,见他返回,都站了起来。
燕三郎健步过去,沉声道:“胡勇死了。”
众人变色,都是面面相觑。其实从发现胡勇久出未归时起,大伙儿便有所猜测,可是得燕三郎亲口确认,还是骇然无语。
营地忽然安静,只有营火哔剥爆了个火星子出来。
荆庆涩声问:“怎么死的?”
“颈部被撕裂,失血过多。”
未再添柴的营火没有方才旺盛了,霍芳芳下意识一抖:“说不定是岛上的猛兽干的,比如熊啊豹啊。”
“他身上没有别的伤痕。”燕三郎摇头,“如是虎狼,利爪在搏斗过程中会留下痕迹。”
庄南甲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重点:“那、那他的海国通行令呢?”
“未见。”
众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窦芽问过来招呼的船老大:“这里还有别的船来停靠吗?”
“有,多得很。”船老大咧了咧嘴,“岛上淡水丰富,沙滩又多,往返的船只时有停靠。”
窦芽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