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融洽。
温室之中,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待燕三郎把这三年来的经历说完,天色向晚,也到了日暮时分。萧宓看一眼天色,默默计算时间。
天黑了,那她……?
这时,燕三郎才有空询问萧宓的近况。
“尚好。”少年君王言简意赅,“这几年忙于平叛,国情已经稳定。去年无灾无祸,中部和南部的良田大丰收,国库终于不再枯耗。”说到这里,轻轻吁出一口气。
燕三郎知道,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卫国前后经历十余年战争,已经耗得民穷财尽。萧宓接过父兄的王位,看起来风光无俩,其实是接过了一个空壳子。
这几年,想必他也是殚精竭虑了。相比之下,燕三郎的日子可算悠闲。
萧宓显然也是这样想的,盯紧了燕三郎道:“时初来帮孤吧。护国公虽然了得,但他长于战事外务。至于内政,孤还需要好手。”
燕三郎沉默。
萧宓再接再励:“连容生的弟子出师,大小势力都抢着要;你案头的邀请已经摞得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