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漏一个字,我就挖你一只眼。”
阙诠发抖如筛糠。站在他身后的侍卫突然道:“公爷,他尿裤子了。”
胆子这么小,还想虎口夺食?韩昭摇了摇头,他还什么手段都没用出,这没卵又没用的东西就扛不住了?
“你暂时还不会死。”他缓缓道,“我有用你之处。”
而后,韩昭就看着阙诠一下子停止了颤抖,只是一张脸又青又白,还没从惊骇欲死的状态恢复过来。
“我看见你把攒金粉拿给买办,他是哪一家的人?”
阙诠定了定神,才找回自己声音:“回公爷,他、他不是哪一家……他就是个买办。是我、是我表姐家的外甥。”
“他带攒金粉出宫,而后送去哪里?”
“一部分送去暗市,那里挂牌出售,不直接跟人打交道,比较、比较安全。”阙诠咽了下口水,“还有一部分拿给南方的商人,他们会外运去其他地方卖掉,对外都说这是凤崃山所产。”
“这些年,你偷了多少?”
阙诠额角汗珠滚滚而落,却呐呐不能成言。
他就是米缸里的老鼠,每天偷一点,日积月累也很是可观。
“从印泥里析出攒金粉的办法,谁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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