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管吗?
“现在做什么?”他们站在川流不息的路口,放眼望去都是匆匆行人。
燕三郎不答。
他忙着举目四顾,站在原地环视一圈,才伸手指了指几丈开外一个铺子:“清空这里,越快越好。”
石从翼大步上前,也不敲门,长刀往门缝里一划,就将木闩切断。
三人堂而皇之进去,里面有人惊起,披着衣服就跑出来喝问:“你们是谁!”
天黑以后,剃头铺子就关店了。这剃头师傅也不去凑外头的热闹,正抱着妻子躲在后堂玩耍,不意前头出了响动,只当是店里招了贼,提起裤子、抓着拨火棍就冲了出来。
双方甫一照面,剃头师傅就看到石从翼手里明晃晃的长刀,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拨火棍,免不得有点萎。
这就是个彪形恶汉啊,满身的煞气!
盛邑近两年治安甚好,怎么王上大婚的日子还有这种恶棍入室抢劫?
他身边那少年目光阴森,也不像好人。
然后,剃头匠的目光落到了千岁身上,突然就被粘住了。
这个,这个,这个不好评价。他咽了下口水。
他妻子藏在丈夫身后,簌簌发抖。
燕三郎也不跟他们多费口舌,走上两步,在桌面放下沉甸甸的金条。“我租你的店十天,就从现在算起。”
剃头匠一呆:“现在?”
金子的光芒足以驱散店铺的昏暗。这种标准金条每根十六两,折合银子一百六十两。
就算盛邑人多,他在这里开铺子开上两年,都未必赚到这个数儿!
莫说十天了,就是一百天都没问题。
石从翼亮起令牌,往后堂一指:“官家办事,不想受伤就速速离开。”
剃头匠二话不说,抱起银子,拖着妻子,迳直从后门溜走了。
如果石从翼一进门就亮牌征用铺子,他势必要问东问西,心存疑虑。
可是有银子就不同了。
银子有魔力,可以打消绝大多数顾虑。
“现在做甚?”石从翼收起长刀。
“等着。”
“等?”石从翼瞠目,看燕三郎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样东西。
严格来说,是好几罐东西。
相伴多年,千岁已经看出燕三郎的意图:“你确定买下攒金粉的胖子一定会经过从这里?”
“不确定,但极有可能。”到了此时,燕三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