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石从翼只觉荒谬,他好不容易抓到司文睿,结果还得费尽心思护住他不能挂,这份差事简直太艰难。
燕三郎一直盯着怀王看,这时就见他面露惊色,眼中还有慌乱。
只是吃惊,但绝非难以置信。
看来,怀王也知道自己儿子其实没死。
司文睿站在那里神情憔悴,面如死灰,目光甚至不敢与怀王接触。
萧宓直到众人把司文睿打量个遍,才缓缓开口:“司达光,你有什么话说?”
怀王喉头动了两下,艰难道:“王上……”
诈死的儿子被人找出来,就立在这里,他还能说什么?
解释就是狡辩。
司文睿突然抬起头来,大声道:“都是我干的,与我父亲无关!”
“睿儿!”怀王满嘴发苦,有心拦着他。
“父亲,我瞒着您诈死,是我不对。”司文睿转向萧宓道,“我的罪自己担,不能连累司家!”
萧宓目光森然,指了指季楠柯:“这名囚徒,在场可有人认得?”
当下就有一名武将上前:“王上,此人名作季楠柯,修为了得,是……”他看了看司达光才道,“是怀王幕僚。臣在西疆怀王府中见过,他时常跟在怀王身边。”
另外有两名大臣也附和,表示此为怀王心腹。
他们都是人证,怀王面色更加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