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这么不小心。”白猫凑过来,伸出前掌拍了拍红肿的部位,“你故意不想躲吧?”
“我故意想过敏么?”他没好气道。
“嘿,嘿嘿,嘿嘿嘿。”千岁大乐,“原来你的病没好。”经过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把燕小三的恐女症治好了。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顽症!
不对,是绝症,治不好的,嘿嘿。
燕三郎从书箱里取出冰玉,一把按在手背上。这原本是白猫度夏的消暑之物,触之清凉,现在他拿来冰敷,才觉得手背痒意又消褪一点。
“照这样子,得大半天才能消肿。”白猫一本正经。是她的错觉么,这小子的手背好像肿得比从前还厉害,好像被毒蜂子蜇过。
燕三郎决意岔开这个话题:“我们不能再等,那几人离开没有?”
白猫又溜出房门查看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道:“走掉了。要追踪么?我没敢在他们身上放诡面巢蛛。”
“别放。”燕三郎赞同她的做法,“他们对魂魄过分敏锐,只怕反而引起他们警觉。上次放在庄南甲身上的子蛛,就没落得好下场。反正他们夜里要去城主府,我们也跟去就是。”
当下,燕三郎唤小二上门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