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古怪的变化,否则她立刻就会察觉不对。
涂杏儿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以此推断,那姓汪的如今也不比她大多少才是。并且萍乡的油饼摊老板也说过,那是一对“年轻小夫妻”,并且都长得好看。
想来也是,情郎若丑如蛤蟆,凸眼大嘴,涂杏儿怎么会跟他一起出逃?
“找是不难,潘涂沟也就这点儿人口。”吴城主反问,“但,你找这人是为了?”
“或许与海神使的目标有关。”燕三郎不瞒他,“我需要多掌握一点资料。”
吴城主倒是爽快:“好,我查。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条线索?我来这里可是五年了。”
燕三郎脸色沉了下去:“或许,因为我运气好罢。”
运气好,他还不高兴?吴、白两人看得莫名其妙。
不过少年看了看天色,随即道:“该动身了。”
白苓脱口而出:“去哪?”
“追涂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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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榻的客栈,到底是哪一家?涂杏儿走在街上,一时有些茫然。
方才她走出客栈不久就被白苓挟持,糊里糊涂拐过几个弯,仿佛走过两条街。可是天太暗了,街上的灯笼又很黯淡,她凭记忆走到一处岔路口,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完完全全地。
接下来该怎么走?完全没有印象了。涂杏儿不由得有些后悔,或许她不该拒绝那个女劫犯送她回来?
最糟糕的是,她伤势未愈,又快步走过两条街,这会儿心口就隐隐作痛,难受得紧。
“杏儿。”
涂杏儿闻声大喜,这是铭哥的声音!
她闻声回头,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立在后方的巷子里,冲她挥手。
“铭哥!”她飞奔而去,但最后两下脚步踉跄、眼前发黑,险些一头栽倒。
幸好这男子已经伸手扶住了她,关切道:“这是怎么了,你去了哪里?”
“那里。”涂杏儿往北一指,“好像是城主府。”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被人带去的,回来时迷路了,找不到客栈在哪。”
“就在前面。”男子带她拐了几个弯,“同悦客栈”的招牌赫然就在眼前。
客栈门口还有一株桂花树。
“这、这么近?”涂杏儿愕然,“方才我怎未看见?”
客栈打烊了,只留了半扇门。
“小迷糊!”男子在她额上轻戳一下,眼带宠溺,“就这认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