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生如此大的事件,而某人到了傍晚才从昏迷中悠然醒过来。
“哎哟,你可算醒了,我的爷。”莱梧没好气道。
艾尔文爬起来一看,还是那间接待伤员的帐篷,这次宸朱和凯巴也在。
“你昏睡的时候,出了件大事。”宸朱沉声道。
“嗯?什么大事?”艾尔文好奇道。
“伽弗和公主那场比赛,伽弗捅了公主两剑,公主现下死生不明。”宸朱说道。
“怎么会?”艾尔文惊得弹坐起来,“他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
“不清楚,当时看着伽弗好像是发疯了一样,一定要杀了公主才罢休。”凯巴说道。
“那现在公主人呢?”艾尔文追问道。
“被抬回宫里医治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莱梧回道。
“那伽弗人呢?”艾尔文不禁问道。
“好像现在被收押在范德尔皇家监狱里。”莱梧回道。
艾尔文点了点头,他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了。一般被关押在范德尔皇家监狱的多半都是情节严重的政治犯,要么是叛国罪,要么是谋反罪,进了那等着杀头就可以了。
“那这件事算是政治事件喽?谋害皇家血脉?”艾尔文问道。
“具体怎么处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呢,雷萨亲王现在还在皇宫里,听说亲王府已经被禁卫军包围了。”宸朱说着看了艾尔文一眼。
“那岚姻呢?”艾尔文问道。
“那就不清楚喽。可能在皇家监狱里照看他哥,也可能回亲王府了。反正当时退场的时候,我们见着她和那帮黑衣执事一道走的。”宸朱答道。
艾尔文闻言沉声不语。
“这件事有点蹊跷。”莱梧打破平静。
“怎么说?”艾尔文知道莱梧一向观察的比较仔细。
“当时的情况和凯巴说的一样,伽弗就像个疯子一样,好像他的目的就是杀了公主一样。”莱梧回忆道,“我当时看着他硬吃了公主好多魔法,他竟然躲都不躲,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是啊,他被抬下去的时候,我看着都没人形了,那脸简直是没法看了。”凯巴附声道。
“对啊,这就很奇怪,比赛里逞凶斗狠不稀奇,但是这种命都不要的打法简直没见过。”莱梧叹道。
“谁说没见过的?你面前不就坐了一位。哪次不是半死不活的被抬下来的?”宸朱冷笑道。
艾尔文无奈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