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倒了。
“八岁开始,我就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从懵懂少女到能够纵横南北的商人,其间酸楚,我不想与任何人去讲,我也从未觉得这样的过活有甚不好。”
听到葵倾这么一番话,她“爹”眼眶不禁红了,“都怪祈华叔叔没用,这些年没能照顾好小姐你。。。”
葵倾柔着声安慰道:“不要这么说,祈华叔叔,你已经把你能做的都做了,当年若不是你拼了命地护着我,只怕我早就被那女人给害死了。
哪还有今日呢?”
“我知道小姐你不会怪罪叔叔的,可是叔叔责怪自己啊。真真是有违当年老爷的托付。。。”祈华叔叔说着说着又不禁落下泪来。
“父亲才不会理会我的死活呢。”葵倾神色清冷地说道,“他若是真的在意,又岂会娶那女子进门?”
“老爷。。。唉。。。”祈华叔叔知道这时候也不能过多的为那已不在世的老爷解释,故而不再言语了。
“方才说我没觉着东奔西跑地做生意有甚不好,自己倒也乐在其中,可是。。。可是遇着他以后,仿佛一切都变了。”小姑娘想起那个把自己从暗无天日的暗舱里救出来的男子,心间就泛起涟漪。
“他就像是我的一方天地。而我呢,就想坐井观天,守着他这一方天地。”葵倾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尽是柔情,似是要将这夜色给揉成水儿,打湿那铺着情思与挂怀的长卷。
见小姐这般言语,祈华叔叔也只得叹息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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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凡多的一间民舍内。
距离上次刺杀艾尔文已经过去了几日了。
阮杰·明的那一条夹着数块夹板的胳膊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而那个叫臭楠的女弟子,此时正焦躁地在房间里踱着步。
“你能安分一会嘛?”阮杰不耐烦地说道。
姑娘本想回怼几句,一见师父这副模样,就老实地坐了下来。
“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阮杰沉着声说道。
臭楠觉得很是诧异,她可从未见她师父用这般口吻说话来着。她一般遭受的不是嘲弄就是谩骂,要不然就是拳打脚踢,她何曾见师父这般正经过?
故而她正襟危坐,仔细听着师父要说什么。
“你跟着我也这么些年了,让我算算哦,从我把你从那屠户家里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