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奥妮安偏过头去,“你也就是看我心善,舍不得在这个时候对你动手。”
“此处又用不了魔力,你以为我怕你啊。”艾尔文嗅着姑娘颈间的诱人味道,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真当我拿你这小病鸡没办法?”奥妮安冷冷扫了某人一眼,对着他的腰间掐了一把。
“嗷呜。。。”艾尔文疼得引吭起来。
“别装死,我可没使力。”奥妮安没好气道。
“唉。。。”艾尔文望着怀中姑娘,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
“嗯?”奥妮安挑眉问道。
“啧啧。。。遥想当年,一国公主,如今,已是我掌中之物喽。”某人嘴角不怀好意地扬起。
奥妮安看着这厮脸上的得意劲,心下恨恨,要不是这家伙伤得太重,她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所以说啊,我这一辈子,可以躲在深山老林里不出来,但是没有女色不行。”艾尔文乐着道,“而且。。。”
“而且什么?”奥妮安眯起眼瞧着他。
“而且一般的女色不行,”艾尔文咧开嘴笑道,而后调笑般地望着怀中佳人,“得是万中无一的绝色美人才行。”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记彩虹屁夸得恰到好处。
“只怕。。。”奥妮安撇了撇嘴角。
“只怕什么?”
“只怕一个,不够吧?”雪发姑娘明媚一笑,顿时让这呼啸的寒风都止住了声响。难怪岚姻总是称其为“白发狐狸”,清冷间忽绽媚态,没人能把持得住。
艾尔文迷醉于姑娘的百变,大笑起来,简直快忘了体内那个要命的乱窜空间。
篝火下,自由军的大帅终究还是敌不过那身体上的虚弱,瘫倒在了姑娘怀里。
此时他毫无血色的脸上已经开始泛起不祥的青紫之痕。
“你啊,总是这般折腾人。你若是死了,我还得在这群山里寻一风光独到处。。。”姑娘说到此处,凄凄一笑,“不过,咱俩得死一块。活着没在一块,死,总得死一块了。”
打定主意后,姑娘把男子背到身上。
阴风怒号,天光渐收,一切似乎是要将她困在此处。可她没有丝毫的犹疑,尽管风雪满路,只要有任何一丝机会,她便不会放弃。
万里寒山雪一色,独径危峰影成双。
离恨若是长天意,苍松为冢风为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