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王将军你说,孤是自愿的吗?孤有别的办法吗?”
王烈无言以对,无论如何怪罪,也怪不到曹丕头上。
一个多月的闭门不出,有这么造反的吗?
若不是被逼迫,岂能如此。
“曹公子,王某绝对相信你,只是造反。。。这种事在下真的做不出来!”
“王烈虽不是什么能人,却也知忠义二字。背反一事,宁死也决不能答应!”
看着斩钉截铁,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王烈,曹丕真不知该喜还是忧。
这等忠义之人效忠了公孙康,实在是暴殄天物!
可换过来想,如果得到王烈的效忠,也可以将心放到肚子里。
“王将军,难道宁愿看着卑衍得逞,将我等,包括公孙康全都害死,你也不愿意吗?”
王烈轻轻摇了摇头。
“曹公子,不必再劝。此事王某宁死不从!”
“王将军忠义,孤佩服!”
曹丕再次对王烈表现出了认可。
随后,话风一转。
“不过,在孤看来,王将军这是愚忠,不可取!”
王烈刚要开口反驳,却被曹丕一把按住。
“试问,等待死亡,最终导致公孙康同样被害,还是被迫起兵造反,保全公孙康性命,到底哪一个更忠义?”
王烈再次糊涂了。
“曹公子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
曹丕笑笑,眼中满是亮光。
“孤一开始就说了,看不上辽东之地,甚至愿意将整个幽州都送给公孙康。”
“只不过,公孙康听信小人之言,不愿意与孤齐心合作!”
“试问,没了孤,公孙康是汉军的对手吗?没了孤,公孙康的州牧合理合法吗?”
“未来即便侥幸攻下幽州,幽州军民岂会信服?”
“更何况,目前来看,卑衍极有可能是汉军的奸细,划地自治完全是妄想!”
王烈甩了甩脑袋,没有明白反而更加糊涂了。
“曹公子,别的暂且不谈,在下只问一件事。”
“起兵造反后,为什么能够保存州牧大人的性命?”
“很简单啊,孤不想杀公孙康。”
曹丕轻笑着,满是随意。
“与其说起兵造反,倒不如说是铲除奸佞!”
“不知王将军可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