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如让我给你两个故事,怎么样?”
“故事?”
“对!”
卡内斯低头看了一眼喝光的果汁杯子,笑道:“我想喝点酒。”
“哈哈哈~”
大卫摇着头,摆手道:“等到我们晚上,借着月色,听着海浪的声音,再喝酒吧!”
“啧。。”
“行吧~你说,我在听。”
大卫见他已经“准备”好了,就也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停顿了一会儿,目光盯着飞机的小窗口,问道。
“你知道。。在监狱里的囚犯们,都经常会无意识地做出哪个动作吗?”
“囚犯?无意识?”
“不知道~”卡内斯,老实的答道。
“呵呵~”
“他们在监狱里服刑期间,遇到放风的时候,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仰头看一眼头顶上的天空。”
“不管它是晴天,还是阴天。”
“不管太阳是否还在无私的播撒着温暖阳光。”
“他们都会抬起头,看一眼!”
“因为在囚犯的眼中,广阔的天空=已经失去的自由。”
大卫慢慢收起了嘴角的笑容,声音略显低沉的继续说道:“我的酒吧里,有个叫老瑞德的酒保。”
“他被关在肖申克监狱里几十年。”
“自由与希望,对于他来说,都已经变成了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东西~”
“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被完全的。。制度化了(institutionalized)。”
“institutionalized?”卡内斯好像几乎没听过这个词儿,低声重复了一遍。
“是的!”
“每一名犯人在刚刚进入监狱的时候,都会对囚困住他们自由的铁窗与围墙,恨之入骨。。”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他们会逐渐习惯在高墙之内的生活。”
“直到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后,他们又不得不在身体上、精神上和灵魂上,依靠着高墙的保护,才能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这就叫被制度化!”
“老瑞德的一名狱友,被关了整整五十年,已经完全被制度驯化了。。”
“所以他在获得假释,走出监狱大门,仰头看着自由的天空时,却看不到任何融入新生活的希望。”
“因为他的希望,在漫长的牢狱生涯中,像个飞舞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