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是几岁的孩子,对岛国军队入侵、占领香江这段历史,没留下太多记忆。。”
“二战结束后,我曾跟着家人一起在街上看到过投降的岛国战犯游街。。”
“我妈妈告诉我,这些被绑在车上游街的岛国军官,每个人手里都沾有无数普通人的鲜血。。”
“等我再长大了一些,我才慢慢的从家人和学校里面知道了更多。。”
周礼文向张老爷子举起酒杯,表情严肃,目光炯炯,压低了声音道。
“从42年5月到44年9月,香江一共发生了九起岛国士兵被袭身亡事件。。”
“其中,有一个被勒死的岛国士兵被挂在距离我家不远的路灯上面,让我爸爸忍不住连着两晚喝的大醉,大呼痛快~”
“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这些大快人心的义举。。”
“昌伯,这杯酒我们干了吧!”
“。。嗯!”张茂昌老爷子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看着周礼文微笑着点点头,举起杯子干了。
这杯酒下肚之后,周礼文对张老爷子表现得愈发亲近了一些,笑着为他倒满了酒水,继续说道。
“48年,在赤柱监狱处死的那批岛国战犯之后,我爸爸还偷偷找关系从监狱里面要了一身战犯穿过的衣服,烧给在抗战中牺牲的兄弟。。”
“前几年他身患重病躺在医院里的时候,还一直跟我念叨着。。”
“希望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独立大队战友们的名字,能被更多人知道和记住。。”
“他们当中有文人、有司机、有翻译、有大学生、有海员,甚至还有农民和世代生活在船上的疍民。。”
“他们有小半都不是香江人,也从未来过香江。。”
“他们只是不想看到这里被岛国军队占领,才会带着一腔热血自发加入了独立大队。。”
“你父亲叫什么?”张老爷子把酒杯举在唇边,脑海里浮现出那段早已尘封的以及,问道。
“周泽。”
“没听过。。”
“呵呵~”周礼文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笑道。
“您可能不知道,我爸爸在沙田手枪队里跟过刘黑仔。。”
“但那时因为武器弹药奇缺,手枪队长黄冠方只批准了刘黑仔可以不受限制的使用枪支弹药。。”
“所以,我爸爸在一次执行任务负伤后,就离开了手枪队,负责在城里帮忙筹集物资等后勤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