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睁,犀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利箭,直视着朱瞻壑的双眼。
“少……少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朱瞻壑被姚广孝看的浑身不自在,在对方锐利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似乎所有秘密都暴露了出来?
“呵呵,医术讲究望闻问切,贫僧老眼昏花,当然要看仔细一些!”
只见姚广孝沉默片刻,这才缓缓露出一个笑脸道,说话时手上的力气终于放松了。
“少师,我儿子的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治好?”
旁边的朱高煦等不及问道。
姚广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把了会脉,这才收回手道:“世子脉相强劲,身体康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身体没问题?那他为何想不起以前的事?”
朱高煦皱眉问道。
“世子是落马之后得了失魂之症,对于这种病的病因,医家也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更别说医治了。”
姚广孝叹息道。
一旁的朱瞻壑闻言暗自点头,失忆这种病症,连后世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方法,更何况他根本不是失忆。
“那怎么办,瞻壑的病真的没办法治了?”
朱高煦立刻焦急的问道。
“那倒也不一定,刚巧我最近闲来无事,不如就让世子在寺中留宿几日,我再帮他看看,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姚广孝笑呵呵的回答道。
“住在这?”
朱瞻壑一脸的不情愿,他才刚熟悉汉王府的环境,自然不愿意再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好,就这么说定了!”
朱高煦却是兴奋的一拍大腿,当即拍板道。
做为朱棣的儿子,没有人比朱高煦更清楚姚广孝在父亲心中的位置,虽然他自认为太子之位已入囊中,但他还是想得到姚广孝的支持。
现在姚广孝要留下朱瞻壑,这在朱高煦看来,就是姚广孝在向自己示好,他当然不会拒绝。
“爹,我……”
朱瞻壑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却被朱高煦挥手打断道:“不必多说,瞻壑你好好跟在少师身边,一切听从少师的吩咐!”
“是!”
朱瞻壑一脸委屈的道,面对这个霸道的爹,他不敢不答应。
朱高煦心情大好,与姚广孝又闲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告辞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朱瞻壑,让他老实跟在姚广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