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啊!咬!咬它……”
朱瞻基瞪大双眼,眼睛中满是血丝,眨也不眨的紧盯着罐子中的两只促织。
只见罐子中的促织厮杀正酣,其中一条通体金黄,灵活非常,另一条通体黝黑,个大劲猛。
两条促织在罐子中你来我往,杀的难解难分。
最终那条黑色促织仗着头大劲猛,将金黄色的促织撞的晕头转向,然后一个飞扑死死的咬住金黄促织的脖子,完成了一记漂亮的绝杀。
“吱吱~吱吱~”
黑色促织咬死了对方,这时在罐子中转着圈振翅而鸣,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不可能!我的黄金甲怎么可能输!”
朱瞻基气的一拍桌子怒道。
这只金黄色的促织是他在河间收来的异虫,虽然个头小一些,但却凶悍无比,回来的路上他与人比斗,从来没有输过。
“太孙莫气,输赢本是兵家常事,所以我就不客气了!”
只见对面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笑道,说着就将桌子上的一叠宝钞全都收到怀里。
这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姓徐,名叫徐显义,当初得胜楼第一次拍卖促织时,他就是客人之一。
最近徐显义靠着买来的促织,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大杀四方,今天连朱瞻基也败在他手里了。
徐显义收好钱就准备走,没想到朱瞻基忽然叫道:“等等,我还要再比一场!”
“还比?你都连输四场了!”
徐显义有点不耐烦的道。
别人怕朱瞻基,他可不怕,不仅仅是因为他姓徐,最重要的还是他和朱瞻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相当深厚。
“别废话,我不信我的五虎上将会全都败给你!”
朱瞻基红着眼睛再次道。
他在路上收集了不少上品促织,其中最顶尖的五只被他称为五虎上将。
本来朱瞻基以为回京之后,可以凭五虎上将横扫京城,却没想到第一次约朱显义,就连败四场。
“行啊,有人白送钱我当然不会拒绝,不过你还有钱吗?”
徐显义有些怀疑的看了朱瞻基一眼,刚才第四次比斗时,朱瞻基已经拿出了身上所有的宝钞。
“钱我没有了,但我可以拿这个做彩头!”
朱瞻基说着将腰上的玉佩拽下来拍在桌子上。
看到朱瞻基把腰上的玉佩拿来做赌注,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个小宫女忍不住低声劝道:“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