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朱瞻壑说话时也对自己佩服无比,感觉自己手中这把刀的定义再次得到了升华,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的清洗掉它身上的杀戮之气。
“谁要谢你!”
朱瞻圻猛然跳了起来,冲着朱瞻壑怒吼一声转身就要走。
不过朱瞻圻全身是伤,又被吊了这么久,刚走一步就差点摔倒,但他却极为倔强,哪怕走的十分艰难,依然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朱瞻壑看着朱瞻圻倔强的背影,感觉这小子真是可怜,于是好人做到底高声问道:“喂,你伤的这么重,要不要我给你送点伤药?”
“不用你装好人!”
朱瞻圻头也不回的怒吼一声,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身上的伤,这时走的更快了。
“真是头小倔驴!”
朱瞻壑讨了个没趣,把宝刀入鞘又扔给了旁边的马安。
“二公子太不识好歹了,相比之下,世子您简直是仁义无双,长兄之典范!”
马安借题发挥,时刻不忘自己的本职。
“我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事,所以才让老二这么恨我?”
朱瞻壑没理会马安的马屁,而是好奇的问道。
“这个……”
马安竟然露出为难之色,似乎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你尽管说,说错了也没关系!”
朱瞻壑眉头一皱再次道。
“是是!小人该死!”
马安急忙认错,想了想这才开口道。
“世子和二公子之间的确有些矛盾,比如去年二公子生日之时……”
“等等,我听老二说过,他去年生日时,我送了他一份重礼,他还说他很喜欢。”
朱瞻壑猛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朱瞻圻时,两人说过的话。
“礼物倒不重,其实还挺轻的,而且我觉得二公子应该不会喜欢。”
马安干笑一声纠正道。
“那我到底送了什么?”
朱瞻壑好奇的追问。
“这个……您其实也是好心。”
马安吞吞吐吐,但最终还是一咬牙道。
“二公子的母亲不是已经不在了吗,世子您可能是担心二公子想母亲,于是就让人用纸糊了个女子送给二公子,说是……让他想他娘时,就抱着那个纸人睡。”
“我操!”
朱瞻壑听到这里都惊呆了,以前他只知道自己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