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要享受,当然不肯轻易冒险。
“滚!”
朱瞻壑气的怒骂一声,刘宁如蒙大赦,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也终于惊动了朱瞻基,只见他扭头看到朱瞻壑时,竟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二弟来了,快过来!”
朱瞻基说着,把怀里剩下的促织笼子全都扔到火盆里,使得火头一下子冒出来老高。
朱瞻壑心中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尽量让自己火盆远一点,这才开口问道:“大哥怎么把这些促织笼子都烧了?”
“以后用不着了,留着也是占地方,索性一把火烧了干净。”
朱瞻基笑呵呵的回答,言谈举止十分正常,丝毫没有发疯的迹象。
朱瞻壑暗自松了口气,这才上前一步再次问道:“刚才听刘宁说,大哥昨天把养的促织都放了,现在又烧了笼子,难道你以后不玩促织了?”
“不玩了,往事如梦,今日我才终于大梦初醒!”
朱瞻基摇头一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尽的洒脱。
“这……”
朱瞻壑都有点凌乱了,促织天子不玩促织了,你让后世的历史爱好者咋给你起外号?
朱瞻基却心情很好,一把抓住朱瞻壑的手腕,拉着他进到鱼池旁的暖阁,并且吩咐人送上一桌酒菜。
“二弟,咱们好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相对而座聊天喝酒了,来,我敬你一杯!”
朱瞻基说着亲手给朱瞻壑倒上一杯酒,自己也倒满,然后举杯敬酒道。
朱瞻壑只得端起酒杯,与朱瞻基碰了一下,放到嘴边做了个样子,他可没敢喝,怕酒里有毒。
“大哥你怎么……”
“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变化很大?”
没等朱瞻壑问完,朱瞻基就主动开口道。
“是很大,感觉你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朱瞻壑说到这里心中一惊,朱瞻基不会也被人穿越了吧?
只见朱瞻基再次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道:“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二弟!”
“谢我?”
朱瞻壑一头雾水。
“那天你用写有山东宁津的字条,换走了我身边的孙女官,刚开始我的确十分高兴,感觉自己大赚特赚,如果不是天气冷了,我早就派人去宁津了!”
朱瞻基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这才再次道。
“但是在最初的兴奋过后,我却感觉有些无聊,有些烦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