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芾详细的介绍了一下海运的情况,朱瞻壑也听得十分认真。
当得知百万仓和海船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朱瞻壑也松了口气,只是海运的人员流失不少,主要是被下西洋的勋贵招走了。
不过影响不是很大,因为张芾还在,他手下还有一批多次参加海运的将士,到时只要再多招募一些人员,完全可以重启海运。
当然耳听为虚,朱瞻壑还是打算明天巡视一下百万仓和海船,这也是他来苏州的主要目的。
酒宴过后,张芾热情的请朱瞻壑到自己的指挥使府休息,顺便给他介绍一下齐先生。
于是朱瞻壑随同张芾来到镇海卫指挥使府,张芾本想请齐先生过来拜见,但朱瞻壑得知齐先生就住在府后,而且平时不喜欢外出时,也觉得自己应该做足礼贤下士的姿态,于是亲自来到齐先生的住处拜访。
张芾上前敲门,朱瞻壑在旁边等候。
但奇怪的是,张芾敲了几次,院子里却无人回应,这让他不禁低语道:“奇怪了,平时齐先生很少外出,怎么会不在家?”
“若齐先生不在,那今天就算了,改日再见也不迟。”
朱瞻壑看到对方不在,于是笑着开口道。
张芾也觉得遗憾,毕竟他还想帮齐先生引见一下,只要能攀上朱瞻壑这根高枝,日后入朝为官可就顺利多了。
就在张芾与朱瞻壑正准备离开之时,却只见迎面有一个中年人走来,张芾见到对方也十分惊喜的上前道:“齐先生你终于回来了,快来拜见一下世子!”
朱瞻壑这时也在打量着这位齐先生,只见对方四十岁左右,长方脸,五官端正,颌下三缕长须,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团书生气。
“草民齐成,拜见世子殿下!”
齐成这时也迈步上前,郑重的向朱瞻壑行礼道。
“齐先生不必多礼!”
朱瞻壑也十分客气的道,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对方有点眼熟。
随后齐先生请朱瞻壑进到家中,三人在客厅分宾主落座,齐先生也亲手烹茶。
“听齐先生的口音,似乎不是苏州本地人吧?”
朱瞻壑忽然向齐先生问道。
“启禀世子,我本是蜀人,年轻时四处游历,后来才在苏州安家落户。”
齐先生回答道。
“原来如此,我听张指挥使说,齐先生之前帮他管理海运,许多海运的条例皆出自先生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