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如此可怕,那为何下西洋的船队四下西洋,每次都能安全归来?难道他们一路上就没有遇到风暴吗?”
朱瞻壑恼火的盯着宋礼再次质问道。
他并不否认出海的风险很大,但也绝不像宋礼说的那么可怕,甚至他感觉对方好像在有意夸大海上的风险,用心十分险恶!
“下西洋的船只巨大,对风浪的抵抗自然也更强……”
宋礼还要强词夺理,但这时朱棣却一拍桌子怒道:“好了,朕来这里是听你们吵架的吗?”
看到朱棣发怒,朱瞻壑和宋礼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朱棣狠狠的瞪了朱瞻壑和宋礼一眼,随后又训斥了两人几句,这才气呼呼的让两人退下。
朱瞻壑这时却感觉莫名其妙,明明自己说的挺在理的,怎么朱棣连自己也一块骂?
不过朱瞻壑很快又被朱棣叫了回去,这次是在船舱里单独召见他。
“是不是很委屈?”
朱棣看到朱瞻壑进来,立刻笑呵呵的反问道,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刚才的愤怒。
“委屈倒没有,就是有点想不明白,皇爷爷您明知道是我有理,为何连我也一块骂?”
朱瞻壑如实回答道。
“朝堂上的事,有时候并没有什么是非对错。”
没想到朱棣竟然叹了口气,接着再次道:“去年宋礼请求废除海运,可能是完全出于公心,也可能有他的私心,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漕运开始后,挟裹了太多人的利益,绝不是说废就废的!”
“可是海运才停了一年而已,漕运现在就已经尾大不掉了吗?”
朱瞻壑听懂了朱棣的意思,之前他训斥自己,估计就是不想让朱瞻壑再说下去,免得到时证明了海运有优势,但又无法废除漕运,使得他下不来台。
“漕运又不是从去年才开始的,事实上漕运的时间比海运更早,只是以前运河淤积,导致有些河段不通,所以才以海运为主,但漕运其实也一直没有停过。”
朱棣说到这里,忽然向朱瞻壑问道:“你可听说过支运法?”
“支运法?”
朱瞻壑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他虽然研究过漕运,但并不了解什么叫支运法?
“你不知道也正常,因为支运法是从去年才开始实施的……”
朱棣说着,简单把支运法讲解了一遍。
所谓支运法,其实就是把从南到北的漕运,分成四段,比如江西、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