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定国公府。
徐景昌今日在府中设宴,与几个朋友欢聚一堂。
只见大厅之中歌舞升平,徐景昌与一帮狐朋狗友交杯换盏,呼来喝去好不热闹。
等到歌舞过后,徐景昌挥手让舞女和乐师退下,这才再次举杯道:“这次迁都,大家也都是伤筋动骨,今日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我敬各位一杯!”
在座的宾客也都纷纷举杯,然后众人一饮而尽。
刚把酒杯放下,只见彭城伯张昶就率先开口道:“国公说的是啊,这次迁都岂止是伤筋动骨,简直要了老夫半条命啊,别的不说,南京那边的田产现在折价过半,甚至想卖都卖不出去,北京这边又来晚了,只能从汉王府那边高价买地,简直亏死了!”
“可不是吗,我家为了买地,又是给汉王府送礼又是说好话,好不容易才买到一块城北的地,一点都没便宜!”
武城侯王理这时也气呼呼的说道。
其它人这时也纷纷开口,他们都是从汉王府买了不少的高价田产,这时自然是一肚子怨气。
“各位,你们知足吧,上次我和彭城伯在南京时,还高价买了王府的田产,结果刚卖没几天就迁都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徐景昌这时也叹了口气,跟着诉苦道。
“提起这事我就生气,世子他肯定早就知道要迁都,提前把南京的地都卖了,然后跑到北京这边低价买地,还打着汉王在天竺缺钱的名义,简直岂有此理,我都想去陛下那里告他一状!”
彭城伯这时也气呼呼的道,他和徐景昌已经是第二次被朱瞻壑坑了。
“各位,其实大家也不必太生气,咱们买了汉王府的田产,其实也是占了便宜的,毕竟北京这边的田产可是一直在涨价啊!”
没想到就在这时,忽然只见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说道,他叫郭晟,是成安侯郭亮的长子。
“郭老弟这话倒是真的,我买了汉王府的田地,现在已经涨了将近一成,这才半个月不到啊,简直是躺着挣钱!”
徐景昌闻言,也兴奋一拍巴掌道。
他们徐家的家底丰厚,从朱瞻壑手里买了几千亩的良田,另外还有城中的几所宅院,当然花了不少的老本,整个定国公府都快被掏空了。
一说起田产涨价的事,彭城伯等人也全都兴奋起来,一个个眉飞色舞的说起自家的田产涨了多少,顺便也交换一下信息,看哪个区域涨的更快,他们也好再买一些。
“各位,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