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沾上了床,就再不想动了。
季寒峰洗了澡上床,抱着赵雪莉就要吻,却被小丫头推开了。
小丫头看着他,有气无力的说:“我今天好累,还是明天……再吧!”
季寒峰当时脸色就黑了,开什么玩笑,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怎么可以等明天!
赵雪莉又有话说:“领证那天不是已经洞房花烛了吗?”
“那不一样!”男人说完,一只大手探进她的睡衣里向上揉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他说:“不用你出力,你躺着就好!”
赵雪莉刚想拒绝,他的手已经整个掀开她的睡衣,唇舌跟着贴上了她的肌肤。
赵雪莉一个激灵,想要躲开,身子已经被牢牢锁住。
而之后,除却被动的承受男人深情又霸道的掠夺,她什么都不能做。
只是被推向顶峰的刹那间,她的脑海中居然还在想,今天似乎不是安全期,他没有做任何措施,会不会有问题?
但又想,他们结婚了,婚礼也结束了,即使怀孕了,也是好事吧。
她突然也开始期待一个孩子,一个长得像季寒峰的孩子,她想,一定很可爱吧。
长大了,也一定很帅吧。
这样想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更加紧密的拥抱住男人,身体迎合着他的力道。
两个人的低吟和嘶吼在漆黑的夜晚缠绵交错,彼此共同达到顶峰。
而那残留在脑海中美好的感觉,却久久的,久久的散不去……
同样是这个晚上,某个酒店,常嘉揉着发疼的头从床上醒来。
看了一眼四周,房间里开着暖色的灯,周围干净简洁,依稀可以分辨出来,这是酒店。
她怎么会在酒店?这个问题还没弄清,她赫然又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没有穿衣服。
她心里一慌,刚准备下床,不远处的浴室门突然被拉开。
一个身形健朗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下身围着浴巾,头发有些湿润,正拿着一条毛巾再擦拭。
即使常嘉再傻,也知道自己和他发生了什么。
但为什么那个人要是他……言澈!
她咬着唇,努力扯出一个笑,却笑不达眼底:“言医生,给我一个解释可以吗?”
言澈薄唇动了下,说:“你喝醉了,说不想回家,我就给你送到了酒店!”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他送她来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