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
徐子牧又是笑:“可我刚刚在医院重新包扎了伤口!”
“那你的伤口是怎么裂开的?”
“……”徐子牧眯眼,没说话。
陈禹帆道:“虽然我不太肯定怎么裂开的,但应该和箐箐有关……你今天穿的衬衫是宝蓝色,我刚才注意到后背的颜色偏深,应该是伤口裂开的沾染的血渍。但这血渍在袖子上也有,显然这不是你自己沾染上的,也不可能是你那两个手下,如此,便只剩下箐箐了……”
“另外一点,也是我早该想到的,你去那家宾馆找齐香,虽然遇见箐箐的可能性极其低,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你没有在警局出现,见到她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了……”
徐子牧勾唇一笑,点头:“是啊,我见到了箐箐,但这和陈老师你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陈禹帆咬唇,沉了口气才说,“是啊,的确和我没关系,但是徐子牧,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既然选择不要了箐箐,为什么不走的潇洒一点,走的远一点?为什么还去找她?你是故意让她放不下你吗?你已经耽误了她那么多年,就不能放过她?”
徐子牧吐出一口烟,目光淡淡的看向陈禹帆,唇角依旧带着笑,她反问:“然后呢?我走的潇洒一点,不去找她,然后呢?然后陈老师你觉得你就能捕获箐箐的心了?可是陈老师,你可别忘了,我此前可是走了整整三年……”
陈禹帆面色一拧,手指骨节瞬间收紧!
他咬唇说:“是,你走了三年,我没能在你走时让箐箐爱上我是我无能,但是这不是你拖着箐箐的理由,徐子牧,你太过分了!”
“过分?”徐子牧冷笑:“是有点吧,但我做的过分的事情多着呢,不差这一件!另外陈老师,不管我和箐箐之间如何,那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旁的人,没权插手……尤其是,你来跟我说这些,更不合适了,要知道你是箐箐的朋友,但可不是我的朋友啊!”
陈禹帆的脸色沉底黑了,徐子牧却懒得和他多说什么。
将何箐箐一个人丢在酒店不管不问的这事儿,还让他很生气,暂时性看到他,他没法有好心情。
他丢下手中烟蒂,再次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休息了,陈老师你也早点回去吧!徐某就不送了!”
说完,也不等陈禹帆回应,人已经抬脚走了。
陈禹帆看着他的背影,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无话可说。
虽然徐子牧有些气人,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