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
“小花子,你这算文人相轻吗?”
“李兄说笑了,我无非是认得几个字的一介武夫罢了。”
“这小子啊!”杨夫子笑着点指下叶风。僧道二人也是一笑,便让坐。夫子也不客气,席地坐了一边,继续道:“说起来僧兄道长慧眼不凡,居然能放下年齿与小兄弟义结金兰。”
“呵呵,我们可算不得慧眼不凡啊!你身边的马员外才真是慧眼识人呢。”
“哦!此话怎讲?”
“当日马员外便出十两的月例银留下那小子在府上做书童。你说这份慧眼谁人能及啊?”
“道兄说的不错。”夫子附和了一句,不过情绪不高,在他看来这不是慧眼,而是美玉蒙尘。如此学识怎么可以让其委屈做个书童呢?
叶风看着那边的几位是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今后是没好日子过了。原本以为打下黑虎山会轻松些呢,谁知道这人一个个的,跟开会般蹦了出来。
雪姨看着无奈的叶风笑了下,道:“其实我一直也有一事想不通的。”
“雪姨说。”
“听雨儿说起当日之事,你既然能带着她走出来,可自己为什么会那般呢?”
叶风明白雪姨说的意思,便苦笑了下道:“许是有伤吧!”
“有伤?”雪姨自语着看眼叶风,不像!
“雪姑娘说的可是十年前的事情?”和尚问了句。
“不错。”
“嗯,那时老三的确有伤在身。以至于内息都无法控制。”
“哥,你那时真的有伤啊?那你还把东西都给我吃了!”小雨说着话,眼里水雾升腾。欢儿见了,忙从娘怀里挣脱过去,拉小雨的衣角。
“就这酒肉和尚说的话你还信了?他还说西方极乐呢,你见那个爱去?”
“哥又说笑了。”
“老三啊,其实我也一直想问你,虽说当日见你内息浑厚,脚程却是一般,可是你怎么就把我和老二甩掉了呢?”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跟着我,我甩开你们做什么?”
“那后来你没去问的那个镇甸?”
“没有,我往回走了。”
“唉,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们走了三个方向都没寻到你呢,原来你回去了啊!”
“那咱们第二次见到的时候你是?”
“呵呵,老大,其实你都知道,何必再问呢?”叶风说着话心道,别看和尚看着大大咧咧的,可心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