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急忙到了丹儿身边,可还没等他说话呢,小雨也走了过来拉住丹儿。这样叶风便没说话,毕竟里面的事情他不知道。而且自己还不好此时来问。这回三楼不是静了,而是冷。欢儿伏在叶风怀里偷看这个新姑姑。说到底,小孩子还是喜欢小雨这般文静的。
这时老道一笑道:“岳姑娘说的怕是不错。这画作应是老三那时做的。”
“道兄说的不错,此画”杨夫子接过道人的话头儿,那边又小活跃了下。
叶风借着这个机会低声对丹儿道:“丫头,怎么个事儿?怎么连礼数还不知了呢?”叶风这般来问,那也是护短儿。
丹儿被叶风一问受了委屈一般,哼哼着道:“那时不是哥说的吗,不做这样人的生意,可她们四个来了非要买咱们的香皂。后来杜家婶子见吵的太凶,就把我劝走了。”
“这样啊,可我什么时候说不卖了啊?”
“刚开业的那些天生意不好,杜家婶子便建议说去汴河一带做生意。你说生意做不完的,那样的生意留给别人家做。咱们家不做。”
“没错,这话是我说的,可她们”
“哼,哥你就别骗我了,那时我看着她们就不是好人。等你喊小雨过来的时候,我又说了一句,看她们的反应就知道我猜对了。再说了,你上面写的那名字一听就是那种地方。”
“呃!”叶风想了下,这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吧?
丹儿见叶风神情当下理直气壮道:“哥,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丫头,我不能说你错了。只能说你没看清事情的另一面。也就是他的两面性。好了,去安排下吧。”
“哦!”丹儿不大服气地答应一声,转身下楼。小雨急忙跟了上去。里面事情她知道不少,自是要同丹儿说下。
叶风把欢儿交给丹若,往前走了几步对岳琳一笑道:“妹妹这些年被我娇惯坏了。岳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呢,当日事情也怪我。不过当家的,您即是在意奴家,那就应该把事情多说些吗!你若是说了,怎么又能有这误会呢?”
“看来岳姑娘是误会了。其实画作题诗,多是反应作者当时的心境。比如那边的几幅画都是这般,而此画也不例外。当时我同小雨流离已久,前途未卜,所以才这样画的。至于那‘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句实在是个巧合。这里的百花洲是说花多的地方。而燕子楼也只是一个居住的场所。不是常说,‘繁花落后,徒留满地忧伤’吗?那时的岳姑娘怕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