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是够了,吼得我耳膜都要裂开也就算了,你还跟我鬼扯什么,屁股伸出两把刀把警官和那胖子都捅死还把他们分尸了,然后你的烧伤是李警官从嘴里吐出的火导致的?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啊?啊!”陈树对莫舒泰的说法嗤之以鼻,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莫舒泰急了,辩解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你死都不相信我!不然你要怎么解释现场那些人是怎么被切割得这么零碎的!整个人被竖直的劈开了!劈开了!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
“不,要是有工具的话,应该是能做到的,而且我们在考虑团伙作案的可能。”
“凶器呢?!按你这么说凶器找到了吗?凶器转移时留下的血迹呢?”
“凶器和转移的血迹暂时也没有发现,但我们不排除凶手采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法。”
莫舒泰盯着陈树背后那张诡异的脸咬牙切齿,他知道只要陈树看不见身后站着什么,他就根本不可能信任自己所说的一切。但一时之间,莫舒泰又无从找到更有说服力的说辞——也对,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养下成长的人,怎么会相信怪力乱神呢。
“你们两个在这里守好,可千万别给里面那个傻小子逃跑了,就是憋也要把他嘴里的实话憋出来,知道吗?!”
“是!”
待陈树把医院房门关上,莫舒泰又变得孤身一人,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为自己独处一室而感到惶恐,因为他盯着的那个角落,站着一个鬼。
对鬼使用量词“个”也不知道妥不妥当,但莫舒泰无心顾忌这种文法上的事,现在他连科学都无法信奉了,何况语文规则。如今莫舒泰心里戚戚,千情万绪,只想搞懂三个哲学终极问题:
它是什么鬼?它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哇啊啊啊啊啊!!你不要靠近我!!”
那鬼只往前飘了小半米,莫舒泰就惊得花(?)容失色。这连声怪叫惊动了屋外蹲守的两名便衣警探,他们连忙手按枪托冲进来紧张兮兮地探视了一圈,最后因为狼来了的愤怒,给了莫舒泰两个不符合人民公仆风度气质的白眼。
“你到底是什么?!”
莫舒泰指着那鬼低声喝道,心中把阿弥陀佛阿门胡大全念了一遍,似乎在盼望这群神佛能来一次联合执法,消灭掉这个超自然的不速之客。
“你不要这么紧张,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你的命,虽然是有偿的。“
那鬼耸了耸肩,过膝的风衣上下平移了一次又回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