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见陈树脸色难看,知道阿强的小心机得罪他了,连连开口补救道:“组长,你要我干什么只管说!丢了人是我们的责任,现在你肯主动替我们担着,做小的心里肯定不会不明白你的恩情。阿强他不是不懂事,实在是他。。。。。。”
“算了,无谓多说。”陈树受了刘大声的软话,也不管真假,心里多少是舒服了些,连连摆手止下了他对阿强的维护,吩咐道:“你立刻查查早些时候桂城拍卖会那条天价银手链是谁拍走的,顺便把车取了,半小时后我们就出发。”
“是!”
那个有钱的小子带着个脂粉女看完莫舒泰,莫舒泰就跑了,我就不信他和这件事扯不上关系!
陈树点起一根烟,恶狠狠地吸了几口,旋即就将那根只烧了一半的黄鹤楼摁在了垃圾箱顶上的烟灰缸内,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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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钟鸣鼎从丹田中逼出一声呐喊,整个人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半空中,指曲成爪,似乎要将瘫坐在地的莫舒泰撕成碎片。可惜尽管他来势汹汹,手爪里的刚劲还未得以落到实处,一颗青色的浑圆珠子就无声息地撞到了他眉心上,古怪的是这股冲击不痛不痒,反倒让钟鸣鼎内心深处有种安心凝神的舒适感,只是这种舒适感稍纵即逝,龟缩在心境底层的钟鸣鼎很快又被一股邪恶气息掩藏在了漆黑之中。
“你~是~森~么~淫。。为~森~么~阻~拦~我。”
因为青色珠子的撞击而在半空滞住,几乎要坠到地上的钟鸣鼎单手往地面一撑,使出一个可以在10米高台斩获8分的漂亮后空翻落地站稳,瞪视着漂浮在莫舒泰身前悠闲地把玩着手中五六颗珠子的那鬼,话语中带着满怀恶意的忌惮。
“哼,难怪青木珠的镇静作用没有成功将你赶出这个富小子身体,原来附身已经到了侵入大脑的地步,连中国话都会说了,还森么淫,嘿~听好了!你爷爷我生前是挺淫的,现在想淫都不行,倒是你一个外国鬼,修行才一个甲子就敢到你爷爷我的地盘撒野,真是不得了啊!你爷爷我拦你,就是要让你知道,做人难,做鬼也不易!”
“八嘎!!!”
“丫的又跟我飙日语,看我不打得你连字母歌都哼唧不出来!”
钟鸣鼎和那鬼交恶的话语如同各自的冲锋号,话音未落,一人一鬼同时应声而起。
那鬼吃准了钟鸣鼎身上的日本鬼修为低法力弱无法跟自己正面交锋,必定会往别处退避再伺机而动,一手拈四颗青木珠,双手齐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