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说:“这位是小李,是我按你要求寻来张罗祭拜的事情的。哎,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愿望忙前忙后,你小子见面不打招呼就算了,也用不着这么警惕吧?”
“她配枪。”
“什么?”陈树闻言连忙回头一看,见小李藏在外套里的警用枪支的枪把从腰后侧的警服下摆中探了出来,黑黝黝的一块闪着寒光,不由得瞪了小李一眼,吓得后者连忙托了托枪套将枪支重新藏好,陈树则暗暗叫骂,恨莫舒泰这小子眼光毒辣。
“小李她。。。。。。”陈树刚想为小李找托词,却被莫舒泰直接打断,后者撑着床垫坐了起来,摆了摆手,说道:“陈警官你不用解释,我懂的。既然你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不不不,小莫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小李见场面因为自己的疏忽一时僵了起来,连连往莫舒泰身边凑想要解释一番,却被陈树一把扯住,打断了她的说辞。
“算了小李。”陈树拍出一根烟自顾自地点上,说:“都这样了,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按他说的,我们出发吧。”
坐在副驾驶座上,莫舒泰歪头望向窗外,道路两旁的绿树越来越多,四周楼房的密度也越来越小,显然他们已经远离市区,在往郊外靠近。
路上,小李几次试图跟陈树和莫舒泰搭话,只是那两人出奇的默契,都对她不加理会,一人专注地开车,一人看窗外看得出神。屡试屡败,就连平时自觉脸皮够厚的小李都感到无趣,可惜如今是出勤时间,陈树又坐在前头,她不敢拿出手机玩弄,只好一个人呆坐在后面,感到一双细长的腿怎么放都不自在。
陈莫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停在一个偌大的墓园区旁,莫舒泰才问道:“在这?”语气中尽是惊疑。
陈树习惯性地又点燃了一根烟,反问道:“怎么,你小子好像很惊讶?”
“鸣鼎的爷爷就葬在这里。。。。。。这里不是市内数一数二的高级墓园吗?那个小女孩家原来这么有钱?”
“嘿,那小女孩的父亲是电子厂里的流水线工人,母亲是全职保姆,凭他们的收入,花上大半辈子的薪水可能连这个墓园里的一块墓碑都买不起。”
“那?”
陈树打开车窗掸了掸烟灰,笑说:“那小女孩是被撞死的,肇事者是个大富豪,赔了他们家一大笔钱,还主动要求操办入殓的事,这才将那小女孩葬在了这里——算是为了掩口吧。你想想也知道,现在的媒体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写,但是在富人区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