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节奏晃动,嘴里的嘟囔多了几句夹杂着****的脏话,大致是在骂着庄邪对她颐指气使,让她白做无用功。
庄邪扭过头来向骂骂咧咧的李小逸歪笑了笑,说:“本来让你带他来,就没打算让他答应配合我们做些什么。难不成你真指望这个穷小子能发挥什么作用?当然,要是钟鸣鼎还是钟鸣鼎,或许能,但现在。”
庄邪就此打住,意味深长地一笑。
“哼。所以你的目的就是在那穷鬼身上实施那个小把戏?哇,你还真是个典型的娘炮,这么爱小题大做。”
“哦?你看穿了我的把戏?”庄邪语气故作惊讶,表情却颇为淡然,又接上一句:“你不觉得一个能从马面手上截下人来的人很有趣么?见见总不是什么坏事吧?再者,要把他带来实在是小菜一碟,你用‘大费周章’这个词,可有鼓吹自己的嫌疑。”
“小菜一碟哈?下次就换你丫的去做这种蠢事。还有,能从马面手上截下人来有什么好有趣的,十阴帅酒色财气必沾一番,运气好点碰中那群道貌岸然的渣渣的G-点,从他们手上拦下个把十年七算得了什么?至于你的小把戏,嘿嘿~姐姐我是什么人?你那个动作简直明显到就差拿扩音器叫‘我有使诈我有使诈’啦,也就那个不知所谓的下等恶鬼才会看不透好吧?”
“也不能全怪它。”庄邪顺时针搅拌了手上那杯温热的红茶十二圈,提起勺子往杯口轻轻一碰,敲出一声脆响。
“那是个西式法术,而且被我小小改良过,一般的恶鬼察觉不了异常,也是情有可原。”
提杯将余茶饮尽,感受着喉头萦绕着的甜美香气,良久,庄邪才从沉醉中抽离,意犹未尽地睁开自己那如被水雾笼罩的双眼,瞳孔却一扫以往的朦胧,几个不明意味的铭文绕成两个同心圆,在上头闪着暗红色的亮光。
“只希望这个小把戏能发挥作用的时候,不会被识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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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白先生,你们来了。”
钟鸣鼎合上手中的《有闲阶级论》,坐直了身子,向一前一后进到病房中的两人打招呼道。
走在前头的是一名须眉皆白的佝偻老者,穿着一件偏长的淡灰色中山装,裤脚被撸起了好几圈,卷成了厚实的一团,一对干瘦的腿骨从阔大的裤筒中窜出,没入一双洗得发白的布鞋内。
“鸣鼎,感觉好些了?”老者走近床头握住了钟鸣鼎的左手,柔声问。
“好很多了,谢谢白先生关心。”
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