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跟我们施术的符文不同了。试想，要是施术的符文就是那么一个简单的模板，岂不是人人都能施术，人人都能斩妖除魔了？”
莫舒泰手拈下巴，低声附和说：“恩，好像有点道理。”
马小玲拎起自己画的黑猫，指着说：“决定一个人能不能学会道术的关键，一是有没有阴阳眼，二是有没有足够的悟性。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术式的符文表面是死的，但在阴阳眼底下却是会活动的，而悟性高低不同的人，看见的东西也不一样——据说悟性低的人看符文会是一团乱麻，而像我一样悟性高的人，则会看见属于自己的意象。”
“就是这只猫？”
“对！”马小玲轻快地向莫舒泰比了个大拇指，笑说：“不同的道士，意象不同，所以就算是施用同一条术式，画出的符文都不尽相同，这样就导致就算你想教，受教的人也不过是画虎类猫。会产生这个现象的原因是什么，至今我们也没有研究个清楚透彻，只有感慨一句天地造化的神奇。”
“这么说，术者就是一个纯拼资质的行当了？”莫舒泰好奇问。
“大部分情况下是，但也不绝对。”马小玲搔了搔脸，说道：“天资很重要，但努力也很重要。爱因斯坦不是说吗，所谓成功是九十九的努力加一的灵感。天资对术者来说，是天命，而能尽的人事，则是元神的修炼。”
听见“元神”一词，又让莫舒泰想起了“雏元”的由来，心头一阵不快，面上却不表露，摆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追问说：“元神竟然也可以修炼？”
“元神当然可以修炼，这可是我们进步的途径~专业一些的修炼方法，就是冥想一类，但其实日程生活的点点滴滴，都能成为人修炼元神的媒介。元神修炼是不分天资不限方法的，只是不同的人修炼的速度不一样，瓶颈不一样，能达到的层次也不一样。‘元神修炼’听起来玄乎其玄，说白了，就是对一个人心性的磨砺。我有个前辈师姐，就因为遇到渣男伤心得快自杀了，走出阴影后元神莫名就强了一截。所以这东西，只是被我们包装之下听起来很神奇，就跟推销员夸大产品功能差不多啦~”
莫舒泰听马小玲对术界冷嘲热讽，暗暗咋舌。他刚想再问，马小玲却一把将食指竖到他的鼻尖前，不耐烦地说：“呐，今天我可是来吃饭的不是开讲座的，你要是还要问，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啦！我讲烦啦！”
也对，按马小玲的心性，能耐住性子说这么多，想来已经是对自己格外关照了。莫舒泰这么想着，在心底盘算一番，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