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狼却未必会上当。为了让这个陷阱更加有效,牧羊人会特地将一个普通的夹子,下在这诱饵的不远处,只在其上粗略地撒上一些马粪,让金属味和马粪味夹杂着——这就是一个于情于理的破绽,这个夹子有掩饰的痕迹,附近又有诱饵,狼只要细细一嗅,就会察觉出猫腻,不会上当。自以为排除了陷阱的狼志得意满,再绕着夹子转上几圈,就会放心大胆地张嘴往肥肉上一咬——啪!夹子就会将它的尖牙利嘴夹碎。”
见钟鸣鼎若有所思,白先生迎着他的炮六平四使了卒1进1,接着说:“我摆出故作清高的姿态拒绝了你们钟家的聘请,却又帮你们组织这场大赛,一个骗子以退为进?要挑选保镖,找几个世家选拔即可,办一场如此声势浩大的比赛,未免有作秀的嫌疑,其中是否另有所图?为了让选手有足够时间回到居住地,明明提醒一声即可,为什么我还顺便公布赛制,露了一个空子,会不会是个陷阱?初赛的本质,就是比拼单位时间内抓鬼的数量,为什么我不划定一个较大的可控区域,而选择全国作为范围,主动放弃了控制权?那个存储器记录下来的,真的只是抓来的鬼的数量么,这个比赛考核的指标,真的只有这么一个?我到底是真犯了糊涂,还是暗设下了陷阱?如果我没设下陷阱,这个空子该不该钻?有这么一个空子,会不会还有另一个空子可钻?如果我真的设下了陷阱,那这个陷阱,到底是在哪一环呢?”
见钟鸣鼎被自己的话语牵引,已然陷入了深思,白先生眉开眼笑,执一车,车8进8,与3线的一马形成钳制之势。
“将军。”白闻钟点了点棋盘,笑说:“鸣鼎,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