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生怕这一叫会坏事,连忙使出擒拿的技法将莫舒泰制住一把扑到在地,腾出一手死死摁在了他的嘴上,低声敦促道:“小泰!不是说好了会乖乖听我话!服从我命令的吗!给我乖乖把衣服给脱了!”
马小玲语气如此郑重其事,却说出这么一番有些霸道总裁味道的旖旎话语,莫舒泰不知该作何表情,但定心一想,马小玲虽然调皮爱玩,但应该不至于为了抓弄他要做到这个地步,自己又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说也从马面手上截下过一个十年七),这才顺从地点了点头,一手轻轻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马小玲推开,利落地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自己尽管年轻却满布岁月蹉跎痕迹的精干身躯。
马小玲被莫舒泰前胸下腹几道明显的伤疤惊得心神慌乱,只是式神传回的讯号越发急促,她无暇乱想,连忙提神聚气,用道家清心的法门定住了自己的心神,从裤兜取出一叠纸质偏硬的符纸,指头一滑错开,刚好八张,提起马克笔在符纸的黑猫符文上头一笔划过,拉出一条被平分在八张符纸上的细长直线,随即脚点原地快速转了一圈,指头劲道连发,将八张符纸射到了空地周边的八棵树上,恰成一个八角形。
随后,马小玲从腰际抽出一把短刀,凑到莫舒泰耳边低语一句“忍痛”,还没等莫舒泰反应过来,就在他两臂各划了割破表皮的一刀,两行殷红的血液当即从伤口涌出,顺着莫舒泰的臂膀流到地上。
本来马小玲还打算捏住莫舒泰的嘴不让他吃痛出声,谁想这两道徒有其表的伤处对挨惯拳脚的莫舒泰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后者只是半是疑惑半是茫然地看着她染血的刀锋,惊讶的程度甚至比不上被她强脱上衣。对此,马小玲嘴角一挑,比起大拇指以示赞赏,再沾着莫舒泰手臂流下的血,在他的额头迅速勾勒出猩红的猫符文,然后打乱他的刘海将符文盖住。
完成了准备功夫,马小玲见目标已经非常接近,连忙配合嘴型比手画脚,吩咐莫舒泰“躺下”、“装睡”、“信我”、“别怕”,叮嘱罢手指往边上一棵高大茂密的树木一指,示意自己会躲藏在其上,再用右手比了个“OK?”。
见莫舒泰干脆地点了点头,旋即就躺倒在地合上双眼,还画龙点睛地刻意减低了自己呼吸的频率,马小玲满是赞赏地弯嘴一笑,转身就顺着高大树木的枝干,三两下爬到了一撇粗壮的枝桠上,使了个法门,借着夜色密叶树影,将自己的气息连同身形,彻底融入了这片山林的静谧之中。
一片死寂。
“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