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都住在本酒店,但你们被尽可能地错开了房间,而且分批次被带来,为的就是赛前,不让你们产生事先的接触。”
马小玲扁了扁嘴,挖苦道:“我们想接触,之前老早就接触了,何必现在等你们搞些隔离防范的?多此一举。”
西装男的笑容丝毫不减,连声附和,赞“马小姐教训的是”,语气的饱满和嘴角上升的弧度尽显职业风范,看着就值回他月薪五万的价码。西装男领着马小玲一路往酒店VIP电梯走,酒店的工作人员不迎也不避,就定在原地,或远或近地行着注目礼,直至马小玲的身形被电梯银灰色的闸门吞没,方又专注于自己脸上的笑容和手头的工作。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清脆干净,马小玲一瞥显示屏——18层,心道好个吉利的数字,就嘴角带笑走出了电梯,进到了她所属的1806号房间。向来镇定自若的马小玲在宽阔的套房中游来荡去,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直到她听见房门被从外面锁上后,神经才蓦地紧张起来,一扫面上的轻松神色,变得坚毅而郑重。
下午六点正。
不知道决赛内容。
不知道决赛何时开始。
不知道决赛是否在这里展开。
一场被云雾重重笼罩的龙争虎斗,总算在一个看似不着边际的日子,拉开了它沉重得让上头的猩红色如血般瘆人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