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阴帅、一万只野鬼。。”
定然如此!
庄邪理清思绪,将所有已知的条件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依次排列在心,弹指一推——他相信骨牌倒下组成的图形,必然就是白闻钟最终的目的。
“哈哈!哈哈!”
笃定自己掌握了白闻钟真实意图,庄邪不住得意,在只他一人的天台上抱头放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有四分自得、三分癫狂、更有三分怨毒,诡异之至,与因鬼门而变得恐怖的九鼎酒店相得益彰。
“果然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没想到当初一个顺手而为的举动,竟然让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成了我千载难逢的机会!”
“啪!”
庄邪猛地踏出一脚,将脚底的大理石板踩得粉碎,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跨过楼台栏杆往底下飞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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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真是恶心。”
一阵猛烈的狂风扫刮着本来波澜不惊的江面,带起一阵“哗啦哗啦”的江浪翻滚声。一声骂咧夹着这股风浪和鸣凭空出现,像是舞台登场的铃响般,带出一个个子不高、面孔惨白的青年模样。那青年面孔上赫然刺有一个醒目的“马”字,不短不长的发丝和过膝的长衣古怪地不随风而动,在这混乱纷杂的环境中,静得像是一根镶在空气中的针,透出一股不为泰山崩裂而动的锋锐。
这个青年,正是十阴帅之一——马面。
马面抬手,指尖当即浮出一个亮点。这个亮点如黑洞般将刮过的狂风卷入,鼓胀成呼啸着的一团透明,往外发着让人心悸的“嘶嘶”声响。马面一挑指头,将那风团半抛起来,好似孩童玩的抛球把戏一般,右手一松一紧,又将风团钳在了手心。
“妈的,这群野鬼看见鬼门,竟然连阴帅都忘记怕了。”
马面不满地歪了歪嘴角,手心一紧,只听见“轰”的一声,便有一股环状冲击波从它的手心辐射出去,将方圆五十米内熙熙攘攘的野鬼悉数扫刮清光,连半点灰屑都不曾留下。
“所有鬼差、恶鬼听命!”
马面左手指尖触着太阳穴,朗声道:“鬼门方圆五公里内的,通通奔赴鬼门!方圆五公里到十公里的,组成包围圈往鬼门推进,同时阻止外围的野鬼往鬼门区域闯入!方圆十公里到二十公里的,全速前来支援!在战逃跑的、在场不战的、不在场但不依我所言的。。。。。。”
马面顿了一顿,将积攒起来的威势通通塞到余下的最后一句话中,放声喊道:“通通打入地狱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