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地倒在了潮湿冰冷的地上。
马平阻截得手,三鬼又得以顺利往前跑了十数米距离。然则好景不长,那挺受挫的尖锐仿佛是列克星顿的枪声,不仅没有挫败敌方士气,反倒激起了它们进攻的狂热——或暗器、或法术,攻势如潮水般接踵而至,打得被众星拱月般的三鬼左支右绌、狼狈不堪。面对着惊涛骇浪般的攻势,马郑柳三鬼站位从原先紧密的一字变作稍微错落疏散的三角型,试图分薄敌方的攻击减轻防御的压力。这个举措刚取得零星成效,高兴还没在柳还望心头把屁股坐热,它又听见了几阵陌生的脚步声,草草估算,敌方如今起码有七鬼之多,不禁暗自叫苦,埋怨起自己救助马郑时的急公好义起来。
‘啊!!!’
又被狂轰滥炸了一口烟长短,柳还望怒从心起,从腹前珠囊一股脑连着摸出两颗白金珠来,指头发劲将之一同捏碎,发一声喊,猛地一蹬悬空打了个急转,两挺白金长枪便自它手心一朝左一朝右,如飞燕掠波般疾射而出。
‘小心!枪头会分裂!’
一见柳还望此番举措,敌方队末一鬼便极为戒备地高声警示起同伙来,众鬼齐齐应一声‘好!’,话音未落便各自施展法门做足了抵御的准备。柳还望知道这可恨的提点必然出自那个走漏的恶鬼,这下有心算无意的招数变成肉包子打狗,定落得徒劳无功的下场,再想就算自己侥幸活过这阵,这记奇招在地狱生存战中也无法再用了,痛失如此血本,柳还望如何不心头剧痛?好在它善于自我调剂,将所有负面情绪转嫁到对马柳二鬼的记恨上,发誓事后要朝它们两个狠狠地敲一笔竹竿,收足材料费精神损失费等等,方能解这心头之恨。
‘hu~xiu!’
‘hu~xiu!’
‘hu~xiu!’
。。。。。。
柳还望正胡思乱想之际,唿哨声又如惊鸿而起,此起彼伏,足足响了十下整。余音缭绕在林木之间,像是一段被信号不良的广播喇叭往外艰难吐出的旋律,直扎得柳还望耳蜗生疼。
妈的,还来?!!
这下柳还望是真的万念俱灰了,它一手捏着一把青木珠,另一手已经探入了怀中捏紧了知难符的一角。
可别让那位大人失望了。
女鬼临行前的话语恰逢其时地在它脑中回荡起来,好似一阵别出心裁的嘲弄,惹得柳还望既窘迫又心焦,只能在心中对着一片虚无歇斯底里地嘶吼——你说老子还能怎么办?!!!
殊不知,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