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来当构陷马面的筹码吗?
不对不对,筹码有白闻钟一个就够了,要我有什么用?
草。。。。。。我现在是个候补恶鬼,也算混进了地府体制了,这一点会不会被利用?说我是马面安插进地府的卧底?妈的!我就说!我就说我不当什么恶鬼!本来好好地在地府混过三十年时光,有什么不好吗?!都是那。。。。。。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我都在恶鬼堆里混迹这么久了,公魂身份牌也是货真价实,只要我住口不提,身份怎么会轻易暴露呢?
。。。。。。
会吗?
漂亮姐姐当初一眼认出了我不是鬼,问它,它也不知道怎么认出来的。我就算想设法掩藏也无从下手——谁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就又有什么鬼能跟漂亮姐姐一样认出我的身份来了?这地府鬼来鬼往,我现在又是候补恶鬼要四处乱走,每日每夜要跟无数的鬼魂擦肩而过,这、这,这根本防不胜防啊!!
不不不,我要走,赶紧逃走!
莫舒泰猛地挺身落到地面,三两步走到门边就要推门而出,手摸在门把上头却迟疑了起来。
我这么一走,不就更可疑了吗?漂亮姐姐跟我关系最近,它又清楚我的底细,万一。。。。。。
仰头叹一口气,莫舒泰不情不愿地回转身,愁眉苦脸地在狭窄的房内踱来踱去,胡乱绕了不知道几圈,终于耐不住心中的苦闷,低喝一声就往边上墙面狠狠捶了一拳,“噗!”的一声闷响在这斗室之中回荡,倒似是一阵窃笑之声。
‘你怎么了?’
“啊啊?”小桥流水的低声询问突然自墙的另一边传来,莫舒泰慌乱地啊了几声,连忙回道:“没、没什么,我吵到姐姐你了吗?”
‘没什么就不要乱拍墙。’
“是、是。”
听到隔壁又没了声响,莫舒泰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床上,苦笑不止,心中自嘲:之前不是很想死吗?现在有机会死得干干净净连魂魄都不剩,怎么又怕啦?
垂下头去,莫舒泰试图放空思绪,马小玲的爽朗笑容却在脑海一掠而过。
为什么每每危在旦夕、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想起她呢?
躺倒在床上,莫舒泰看着顶上空荡荡的一片黝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小玲姐漂亮、爽朗、聪明伶俐、本领高超,大世家出身、家境优渥,却没有看不起我这个草根小民,明明萍水相逢,却尽心尽力地帮我,帮我开了阴阳眼之余,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