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也算是空前的盛况了。’
位于平等王右边的都市王一捻长须,笑说:‘老家伙们就不要感怀悲秋了,还是专心正事的好。鸟嘴,有事就奏吧,无须拘谨。’
‘是。’鸟嘴拱一拱手,正色道:‘诚如平等王大人所言,那偷渡客除了初时在欢喜城惹起不少波澜外,近来隐藏行踪,确实没有再闹出什么事端。但正因如此,才更应让我们警惕。偷渡客实力高超,遑论如今败落的活人术者,就算放在昔日术者鼎盛之时,也算得上一等一的好手,这样的人费尽千辛万苦偷渡的地府,断然不会是来颐养天年的吧。由此他眼下的不作为,末将以为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苦心酝酿一场滔天灾祸!’
‘这。。。。。。’五位阎王闻言,面面相觑,此刻又是平等王先开口:‘你有何证据。’
鸟嘴大方摇头,道:‘没有,全是末将揣测。’
‘没有偷渡客在酝酿灾祸的证据,无所谓。他敢突破鬼门、擅闯地府,本就是弥天大罪。他的事情,也并非此次会审的关键问题。’阎罗王始开金口,一矢中的,徐徐道:‘这次会审的问题在于,鸟嘴你坚持马面有跟他勾连的嫌疑——这件事,你可不能没有证据。’
‘回禀大人,关于马面勾连的证据。’鸟嘴神色恭谨,嘴上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淡笑,一字一句答道:‘末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