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行事配合,全凭根据时局揣摩。但到今日,五官王不可能再不察觉你我的关系,猛烈的反扑将至,你的兄长日子可不会好过啊。’
‘没关系,有我这个做弟弟的在,不会让兄长吃亏的。’无常狡黠笑道,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反话。
秦广王大笑,又问:‘对了。那日你去探视牛头,跟它说了多少?’
‘没有多少。’无常一手托腮,笑说:‘牛头蠢笨,属下怕说的太多它消化不了。假如它听了属下剖析就能想通,也不至于千百年来都天真到以为单凭它与鸟嘴两个就真能跟操持阴帅殿的鸟嘴抗衡了。’
‘恩。’秦广王肯定道:‘诚然。它与马面被鸟嘴当做掩藏暗中经营的幌子日久,也没必要一下子让它明白过来背后全部。这次鸟嘴借白闻钟一事发难,应为试探,但观察它实力的储备,还不足以起事作乱,支撑鸟嘴底气的是什么,这一点务须查明。’
‘是。’
‘唉。’秦广王又是一声叹息,苦笑道:‘最好是鸟嘴迷途知返,就此不敢作乱了。争端伤民,可免则免。’
‘大人真的不打算。。。。。。’
‘无常。’秦广王面色一板,打断无常的话说:‘鸟嘴是有谋逆的嫌疑,却未有谋逆之实。今我们对其加以钳制,是为谨慎故。但若贸然出手灭它,实是以防范于未然之名,行残害有功旧臣之实。此举大违义理,也会寒了军心民心。你不可再提。’
无常不答,拱了拱手,不置可否,心中想秦广王虽行事果决,但始终不够心狠手辣。
‘好了,老夫也该动身了。’看着千恼城中的穷奇又一次将五帅逼得倒退开去,秦广王大步一迈,便凌空往前走出了十几步。无常说罢“恭送大人”,本也准备从另一方向绕回城中,却见秦广王蓦地回转头来,说道:‘年纪大,记性坏,竟然连那件事都忘问了。眼下那姓柳的小子,还顺利吗?’
无常尽力摆出了一副郑重神色,眉眼之间活跃着的幸灾乐祸却始终掩藏不住。刻意庄重的眉眼耳鼻,配合上一对把持不住终于挑起的嘴角,活脱脱就是一本阐释何谓“笑里藏刀”的教科书。
‘回大人。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