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啦~’
‘哼。’王天喜不屑地笑出一声,骂道:‘屁话一堆,想借钱是吧?’
‘头儿大智大慧,真是三界独得一份的精明!属下佩服!’郑克仰起头来,两手高举,作膜拜状。
‘你这狗崽子得亏做了鬼,不然迟早把你妈都押来扣在赌桌上。’
‘嗨!我妈那模样坐庄的哪里肯收?属下当鬼这么多年,最懊恼的就是少生了女儿,不然生前那把生死局指不定就翻盘了,哪里至于被人打死,白白当了那么多年索命受气?’被王天喜揶揄,郑克不但不羞愧,还恬不知耻地大放厥词。
‘哈哈哈,滚你丫的。’王天喜被郑克的无耻逗得乐了,扬起腿来朝它腰间一踢,随手扔出五个铜板,笑骂道:‘滚吧,郑家看中你这小子还花大力气保你进地狱混资历真是瞎眼了。’
郑克一边往后跌去,一边笑嘻嘻地双手接住王天喜抛来的铜板,尔后站定向它深深一揖,嬉皮笑脸应道:‘郑家那帮老头子学的是人间风投那一套,投一百个,中一个就能回本了。属下这叫做可预期的风险,它们不会见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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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寒地狱,风雪之下。
‘我们这么大摇大摆地往门柱赶真的没问题吗?刚刚你们闹得那么不可开交,牢头狱卒肯定察觉了吧?’一个衣衫破烂的瘦削汉子紧张地问。
‘哈哈哈哈!枉你小子还是个乙等恶鬼,竟然还不懂地狱这帮狱卒的尿性。除去上级巡视和地狱生存战那种有油水可捞的特殊场合,那群懒鬼打死都不会跑出办事处受这冷风侵袭。现在它们多半赌得面红耳赤,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领头的一个侏儒端坐锦凳之上,头也不回地答道。
‘同意。’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附和道。
这一行三鬼,正正是谈妥了条件,打定主意一道越狱的锦衣侏儒、马面和柳还望三个。眼下它们循着手中令牌指引,正急速往门柱靠近,剩余路程拢共不到三里。
‘哈哈哈。本帅不得不夸赞你小子几句,这令牌竟然能指示门柱的位置,权限比那帮不知所谓的狱卒手里的都高。看来差你来救这冒牌货的正主,本领不小啊。’锦衣侏儒豪笑两声,半是真意,半是试探道。
在它右手边的柳还望陪着干笑了一阵,顾左右而言他,极力回避着这个话题。锦衣侏儒对柳还望背后的靠山颇感兴趣,但如今它更在意越狱一事,听它岔开话题,浑不在意地大笑两声,也就不再进逼。
在它左手边的马面一路寡言少语,只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