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侏儒又缺乏底气。要知道地狱编制虽不大,但牵涉的各方力量却是盘根错节,而最关键的四大典狱长,更是从未被窥探出任何与某阎王某势力勾结的端倪。饶是锦衣侏儒浸淫黑白两道良久,眼界开阔,也很难想象有什么利益团体,竟能说动这座庞大的怪物乖乖配合演出一场越狱大戏。
还能是十殿阎王联合下令不成?
嘿嘿。锦衣侏儒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荒诞可笑。
眼见离门柱不过五十米之遥,锦衣侏儒一拍扶手,朗声笑道:‘哈哈。从此刻开始就踏上不归路了,你们两个小子好自为之吧!本帅去也!’话音方落,锦凳便猛地从雪地纵起,箭一般射向了那座宏伟的门柱。
‘柳还望,你是叫这个名字吧?’侏儒前脚刚走,马面就扭过头来喊了柳还望一声。后者还沉浸在对它们两个过桥抽板的怨恨当中,闻声一震,还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破,半晌没有接上话来。
马面也不计较它的失态,向来露白目多、现青眼少的一双眸子,前所未有地郑重地凝视着柳还望瘦长的面庞,仔仔细细地记住了它的模样,旋即便回过头去,身形一晃,也尾随锦衣侏儒的脚步,如疾风掠过一般消失在了广袤的雪地之中。
柳还望愣了一愣,搞不懂马面这番意味深长的凝视有什么含义,脚下不敢放慢,咬牙全速急奔试图跟上前面已然走远的两道护身符,刚跑出数十米,却听见半空中悠悠传来一句低沉的叮嘱——
‘可别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