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师?!”
面对白闻钟这没头没脑的强硬要求,莫舒泰惊诧莫名。只是他刚想开口多问两句,白闻钟就不容分说地双掌吐劲,震得他直直跪倒,两膝笔直地插入了滚热的细沙之中。
“不是,老爷子,你就是要收我为徒也得先跟我说个来龙去脉啊!”
莫舒泰还要挣扎,白闻钟却哈哈连笑,敷衍道:“小子,待你拜我为师后,老夫慢慢跟你解释也不迟!”
话音未落,他右手往下一按,逼得莫舒泰重重朝他磕了第一个头。
细沙虽软,可不是棉絮,莫舒泰被白闻钟这么逼着用头往下砸,额角吃痛,当即眼角泛光。自打在希望村中痛定思痛,决心要向庄邪复仇开始,他的倔性就慢慢从猥琐中洗脱出来,崭露头角。再加上考虑到白闻钟口称自己为“希望”,现在又迫不及待地要自己拜师,莫舒泰料定他不会伤害自己,心下一横,想:
大爷的!你要我磕头拜师,我偏不起身,就当我摔跤摔了个狗吃屎,不算磕头,看你跟不跟我解释?!
有念及此,莫舒泰果真弓着身子不起身,好似一只受惊的鸵鸟般死死把头埋在沙里。
可惜他起不起身,决定权并不在他。只见白闻钟右手成爪钳住莫舒泰脖颈往上一提,莫舒泰连半秒都经受不住,上半身就被他掀了起来,白闻钟旋即再往下一拍,“噗!”的一声闷响,莫舒泰便算是磕下了第二个头。
“呵呵,小子,要不第三个头由你自己来磕?免得老夫新收弟子,就伤了自己的爱徒。”白闻钟好整以暇地调侃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斗不过,莫舒泰可就没有任何理由白白让自己额头开花了。他不情不愿地抬起上身来,长吁短叹一阵,终于悠悠地曲着身子,往沙面上磕下了第三个头去。
三下磕头,拜师礼成。
“好徒儿,今日地处偏僻,也就不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了。如今你向为师磕下三个头去,就是为师的弟子。从今以后,为师必定倾囊相授,要你成为独当一面的术者。而你也必定要不负为师所望,助为师完成夙愿。明白吗?”白闻钟前半段慈祥,后半段威严,俨然是完成了从陌路人到师傅的身份切换了。
“是。”莫舒泰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了看白闻钟,无奈道:“所以老爷子——”
“嗯?!”
被白闻钟一瞪,意识到问题的莫舒泰虽然心中暗骂无耻,嘴上还是乖乖改了口,说道:“师傅,你现在能将逼——咳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