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黄月仙插在他身上的钢针,似乎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法,以至于拔针后,针孔处并不会流出鲜血。如此说来,粗犷面孔应该没有受大伤才是,但看他的模样,眼圈发黑,面颊干瘪,却好似精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好奇之下,莫舒泰拿起一根钢针把玩了一下,估摸着针身的粗细,比起寻常缝衣针还要阔上一些,但在上头却没看出什么异常。趁着李先和黄月仙不留意,他依照方才钢针没入的深度往粗犷面孔身上一扎,扎针处当下渗出了温热的血液——可见这针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卧槽,老头,你看得出黄月仙这是使的什么手法么?这可真的是能杀人不留痕啊!”
被莫舒泰这么一问,白闻钟默然片刻,也唯有慨叹道:“完全看不出端倪。是我孤陋寡闻了,黄家这么多年都牟着劲要跟诸葛家争高低,果然是有几分真本事。黄月仙光凭这一手,在你们这一代术者里也算佼佼者了。哦,我说错了,你可是诸葛无量、霍无疾那一辈的,呵呵。”
临末还被白闻钟揶揄了一句,莫舒泰白眼一翻,权当没有听到。
将粗犷面孔五花大绑放在了车厢之中,众人就上到车去,准备回到霍家在新江市的总部黑天鹅酒店中。这一路上,李飞不住地恭喜莫舒泰和黄月仙两个,还有意无意地拔高了莫舒泰的功劳,显然是看中莫舒泰的“自家人”身份,故意在献殷勤。
莫舒泰当然没有开口解释的理由,至于黄月仙听了,也只是浑不在意地淡淡笑着,不住地跟莫舒泰东拉西扯,说些漫无边际的无聊话题。
回到酒店之中,当刘廷得悉莫舒泰来到新江市刚第一天,竟然就闯了个开门红,生擒了一名敌方人员时,他不禁又惊又妒。刻意将莫舒泰安排在繁华热闹的西部,刘廷的目的确实就是要他一无所获,也正因如此,他才万万没料到莫舒泰竟然会这么幸运,一个下午不到的时间就有所斩获。
闷在房间里直将无辜的办公桌捶得都要散架了,刘廷方才堆起满脸假笑,推门而出,与莫舒泰完成了交接,然后命手下将依旧不省人事的粗犷面孔,押入了特地改装过的隔音房间之中。
以审讯逼供场面太过肮脏血腥,不应该由莫舒泰这个辈分的人来实施为由,刘廷将他婉拒在门外,准备独揽下严刑逼供的工作,以求从粗犷面孔口中逼问出些什么,好找回些许颜面。
“弄醒他。”刘廷恶狠狠地下令,一个手下就取过冷水朝粗犷面孔当头泼去。
一盘水泼完,粗犷面孔兀自一动不动。刘廷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