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趴在上面睡觉时,才留下来的吧?
做了个可爱的干呕动作后,宋楚词找到纸巾擦干桌子,趿拉着高跟塑料拖鞋,走出了卧室,向客厅内看去。
穿着一身浅色家居服的陈婉约,腰里围着围裙,正端着托盘从厨房内走出来。
透过门窗玻璃,能看到劳拉就站在窗前,脸上带着酷酷的神色,到背着双手看着金色太阳,好像在参悟某种高深内功,又像不屑看正在做广播体操的陆某人。
宋楚词承认,小学生做广播体操时,动作虽然不规范,但却很好看,毕竟那是最适合小孩子的。
陆宁做操时的动作,倒是很规范,有板有眼的,就是给人一种明显的白痴错觉。
看着那家伙一本正经的做操,宋楚词嘴角浮上一抹轻柔的笑意。
忽然间,她感觉到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以后每天早上醒来后,就能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好?
当然了,陆宁得心甘情愿的给她当继父才行。
虽说那样有些丢人,可这有什么呢,只要母亲幸福就行。
她有这种清晰的幸福感,是因为觉得一个家庭,必须得有个男人才行。
宋楚词虽然恨死了宋天问,但不得不承认:一个完整的家庭,是不能没有男人的,无论这个男人是什么德性。
“楚词,你醒了?”
就在宋楚词盯着外面做操的陆宁发呆时,陈婉约看到了她。
“啊,睡过头了。”
宋楚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步走到了客厅内,上下打量着陈婉约:“妈,我怎么发现你比以前还要漂亮了呢?”
“什么呀,都老太婆了。”
陈婉约秀面上立即浮上一抹淡红,下意识的瞥了眼外面的陆宁。
“真得哎,怎么说呢,就像刚被雨水滋润过的花儿那样。”
宋楚词笑嘻嘻的说到这儿时,心中却猛地一揪:吓,昨晚,他们不会真发生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了吧?
“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敢开妈妈玩笑了?”
陈婉约俏脸更红,抬手在女儿肋下拧了一把:“快去洗漱一下,喊你爸来吃饭。”
“哦。”
宋楚词眼角抽了下,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陆先生在那棵石榴树下,卖力的做着第八遍广播体操时,宋楚词走出了客厅:“唉,那个谁,吃早饭了。”
“等我做完这一遍,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