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有了意识时,觉得浑身都疼的要命,就像被八百个男人挨个上了一遍那样。
还是没能逃脱该死的厄运。
水暗影笑了笑,睁开了眼。
她在昏迷之前,太阳已经偏西了。
她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太阳红彤彤的,就像一张大饼,
早上的太阳。
眼眸微微活动了下,就看到了一头骆驼。
骆驼距离她差不多十米远,一个灰影坐在骆驼上,后面还有七八头骆驼。
这些骆驼看起来都很高大,那是因为水暗影是仰面躺在地上的,被拖着行走。
她抬头尽量的向前看去,然后就看到自己双手被一根绳子捆着,拴在了前面一头骆驼的鞍子上,被拖着前行。
原来,那种好像被八百个男人挨个上了一遍的疼痛,不是男人给她的,而是因为她在地上,被骆驼一直拖着走。
仔细品味一下,她就发现外在的疼痛,跟内在的受伤不一样。
很好,最可怕的事儿并没有发生--水暗影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身上依旧穿着黑色紧身皮衣,除了抬起的双臂,其它部位都被一张毯子包了起来:没想到,这些蚯蚓还懂得惜香怜玉。
其实在沙漠中被人拖着走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就像是坐滑犁--要是能把捆着的双手再松开,就更好了。
水暗影想到这儿后,开心的笑了,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一点都不干涸,看来在她昏迷时,人家没给她断水,而且她的力气又恢复了,就是被捆成一个大粽子模样,无法挣开。
力气恢复了,却不能做点什么的感觉很不好。
幸亏,那些人没有把她的嘴巴堵上。
这样她就能吹口哨了。
口哨声很响,也很悦耳,给这片死寂到只有骆驼偶尔打个响鼻的沙漠,平添了一丝欢快的气氛,是达坂城的姑娘真漂亮的曲调。
她在陆宁家住了那两天,总是听他跟林武翻来覆去的吹这个调子,不知不觉间受到了影响,在最绝望时吹了出来。
这也让她想到了陆宁,继而浮上一股子愤愤不平的念头:你特么的倒是死了,却闪下我活着受罪。
口哨声响了没多久,跟在她后面的那头骆驼,就被灰影给驱赶着跑了过来,细长的眼睛闪着灰蒙蒙的寒光,蒙面布下响起她听不懂的声音。
看来,是在警告她闭嘴。
水暗影这么骄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