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转了七八个弯道后,不再后退的红灯笼,越来越大,终于能让陆宁看到它是被挑着挂在了岩壁上的了。
灯笼下面,还有一个小木筏,上面横着撑杆,却没有人。
静,静的让人感到压抑,要疯狂。
卡秋莎的心跳,更加的激烈,呼吸明显的加粗,身子更是筛糠般的哆嗦。
陆宁笑了,问道:“卡秋莎,教给你唱歌?”
特殊的环境下,用唱歌来缓解恐惧、压抑的气氛,这是陆宁十五岁那年就懂得的道理了,更是在白影女人浮在水面上轻呼他的名字时,跟水暗影演绎了一首《大花轿》,并起到了良好的效果。
“好、好呀,唱、唱什么?”
卡秋莎探出脑袋,低声问道。
“就唱你的名字吧,你的名字就是一首最好听的歌曲。”
陆宁把撑杆提起时,用俄语轻声唱道:“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陆宁倒是很喜欢这首歌,不过却只会唱这两句,要不是卡秋莎跟这首歌同名,他也不会拿出来献丑,说不定该唱《纤夫的爱》了。
他唱出这两句,接下来正准备用哼哼声来代替时,跟他轻声哼唱起来的卡秋莎,却吐字清晰的唱道:“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卡秋莎在跟陆宁说话时,总是有些结巴,但在唱这首歌时,却很流利。
听着人家唱着颇有‘原汁原味’的《喀秋莎》,陆宁多少有些汗颜,同时也知道了她会唱这首歌,肯定是燕子教给她的,母女俩人说不定经常唱。
燕子来到罗布泊时,前苏还没有解体,这首被誉为前苏最伟大的《喀秋莎》,可是每个前苏人都能哼唱的,就像我们都会唱《东方红》那样。
总能从优美有利的旋律中,找到力量,想象美好的未来。
卡秋莎的歌声中,陆宁踏上了岸。
灯笼下,就是一个洞口,就像卡秋莎母女的居所处那样,不过洞口明显要大了很多,而且能看出人工修整的样子,脚下的路也很平整。
巷道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十几米就会有两支火把。
巷道很长,足有数百米,两侧数十把火把,交织成了一条红色的火龙,向尽头蜿蜒而去。
陆宁牵着卡秋莎的手,缓步走进了巷道中。
歌声一直不曾停止,在巷道中委婉回荡着,给陆宁一种怪怪的感觉。
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