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上空的漫天星辰,就像一只只调皮的眼睛,不断的闪烁着。
毫无疑问,罗布泊夜空中的星星,要比内地所有城市上空的星星亮许多倍。
如果在内地,能看到这样明亮的星星,林武肯定会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但在这儿,他仰首看着这些璀璨的星辰,却感觉它们是那样的冰冷。
冰冷中,还透着冷漠的绝望。
不管白天有多么热,沙漠的晚上都这样冰冷,是那种冷到骨髓中的冷。
冷了就要多活动一下,最好是让身体微微出汗,那样就能有效的驱赶寒冷。
可问题是,现在哪儿还有汗水可出?
“还记得我刚住进你家时,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秘密吗?”
盘膝坐起,林武双手抱起了膀子,尽可能维持身体‘劳动’后获得的热量。
他赖以御寒的户外冲锋衣,已经穿在了陆宁身上。
毛驴张嘴,打了个哈欠,示意林武:哥们每天都这么忙,哪儿有工夫记得你那些劳什子秘密?
“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把我跟你说过的话,记在心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林武骂了一声,接着柔声说:“不过看在你跟我同生共死的份上,我这次绕过你,不介意再跟你说一遍。”
毛驴摇了摇尾巴,表示洗耳恭听。
“我其实不叫林武,更不是一个男人。”
说到这儿时,林武又笑了下。
清冷的月光下,她的牙齿是那样的洁白,整齐。
毛驴好像被她瞬间释放出的女性魅力,给搞醉了,要不然也不会又露出好色贱狗的嘴脸,爬起来钻进了二哥怀中。
今天太阳落山后,林武就觉得额头发烫,晕头晕脑的。
她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病了。
当前真要是病了,那么就代表着在等死。
可如果没病了的话,为什么自己都能觉得脸颊发烫,却偏偏害冷,所有的力气,在坐下来后,就像退潮般的那样消退,再也无法站起来。
林武抱住了毛驴时,立即从它身上感受到了温暖,鼻子一酸,明白它这是要给自己取暖,赶紧抬起头,重新看向夜空,这才避免泪水淌出来:“我的真名字,其实叫林舞儿。舞儿,是舞蹈的舞--嗯,跟你说这个,你也不懂。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认识字不是?”
下巴伏在毛驴身上,林舞儿慢慢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说:“自从我出生那天开